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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内务府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蒙混过关的。
只是这鹿衔草并不是个为人所熟知的药物,况且分量又极少,混在几十种浓郁花香中,若非太医有心一一检验分析,很难为人所察觉。
这些宫妃们,也并不清楚里面掺了壮阳药物,只道万岁爷就爱这个味道,每逢闻了就会龙马精神,侍寝的时候自然各个都涂抹这个。
日积月累,又如何能再孕育龙种?
乾隆爷不禁想到了高氏,在含香之前,那可是最得他宠爱的女人,也是最使他怜爱的。
想到跟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到那百花膏她也常用,想到这宫里女人惯用百花膏的风气、说不定就是从她哪里开始的,再想到百花膏的香味,早在他仍是宝亲王、早在他居于潜邸时便存在了的。
难道说,他宠爱高氏十多年,却始终未能令她孕有子女,也是因为,她常年使用百花膏所致?
那这百花膏,究竟是如何到她手上的?是她自己给自己调配的,为了房中助兴,还是别的什么人,骗她使用的?
难道是,富察?
乾隆爷不禁觉得头疼,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还要继续解决这些遗留问题。
“你不要着急,”
含香为他揉着太阳穴,劝慰道:“那个百花膏,就先不要让大家用便是了,只是明面儿上别漏了口风。
下次你再宠幸其他姐姐妹妹,就做出不耐的模样来,就说已经厌烦了这个味儿,若谁再擦百花膏来,就不用侍寝了。
大家还不立马就对这东西避如蛇蝎?至于剩下的,你还有时间慢慢查。”
“什么其他姐姐妹妹,”
乾隆爷咬咬她精巧的耳垂,随即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除了你,朕不想再见其他女人了,没有一个让朕省心!”
麻痹的,爷都这把年纪了,才让爷发现原来后院一直失火,墙上都露个大洞了爷还以为自己严防死守治家有方呢。
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
气死爷了,气死……
“嘶,你轻点!”
含香一把推开他,摸着自己被啃红的脖子,白眼道:“心情不好,拿我撒什么气?”
乾隆爷顿感委屈,爷哪舍得朝你撒气,爷就是心情不好,爷,爷也没别的地方去,爷只能赖着你,缠着你,爷……好吧,爷确实想啃啃你解气来着,只有一点,一点点儿……
万岁爷把心爱的小妃子搂回怀里安慰,小妃子却给他出了主意:“你想查,其实也不难。
这东西是干什么的?避孕的!
就是让别人怀不上,而自己能怀上。
嫌疑人呐,可以先缩小一点,就从曾经诞下皇子皇女的妃嫔开始查起。”
“咳咳,”
含香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也算一个!”
乾隆爷立马伏低做小,“你哪能算呀?她们全算你也不能算!”
“哼,”
容妃娘娘抛个白眼,“就会花言巧语!”
万岁爷当即翻身压过来,以实际行动表示自己不仅能说到还能做到,自己对爱妃那是苍天可表日月可鉴连身下这张快被晃散了架的床都能作证。
含香立马拦胸将他打住,“等等,我还没说完!”
万岁爷只好暂缓了攻势虚心听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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