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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楼想了想,也心有戚戚焉,便道:“恰好今日也不知去哪儿,不如我去瞧瞧,故地重游,说不定能想起什么。”
谢无垢猛地抬起头,看着她,唇边挂着一抹笑,眼睛亮晶晶的,像是邀功的小狗:“那就让我为师尊带路,可好?”
月楼一怔。
谢无垢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给她倒了杯茶,有些委屈的模样:“师尊一定又在嫌弃弟子碍事,可天地良心,弟子都是为师尊考虑。”
“师尊想做什么,我是知晓的。
我只是想给您带带路,再说了,您如今没有自保能力,只怕遇上什么意外。”
看月楼还是没有赞同的意思,谢无垢信誓旦旦道:“弟子发誓,只乖乖跟在师尊身后,绝不多说一句话,绝不多做一个多余动作——这样,行不行?”
——行,谢无垢都这样说了,月楼还有什么不行?
她本就对谢无垢有些愧疚,只想着就当作补偿,而且,谢无垢对她这样好,月楼便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了。
月楼只能点头。
谢无垢欢呼一声,其实这件事在月楼看来分明只是一件寻常小事,只是谢无垢好似得了什么恩赐似的,那高兴的模样简直叫人怀疑如果他身后有一只尾巴,只怕是要摇断了。
两人一道出了门,谢无垢下意识将手放在腰间剑上,好一阵东张西望,如临大敌的模样叫月楼都觉得奇怪,只是一路上根本没什么意外。
两人一直到了馄饨摊子,谢无垢才松一口气,同时却又有些奇怪——按照封不语的性子,怎么没来?
他还以为,他一打开门就会看到封不语站在门前,笑得乖巧又欠揍,对月楼说些什么“师尊,既然他可以,我也可以”
之类的混账话。
既然封不语不来,他当然也不会自找麻烦。
馄饨摊子的生意依然那么好,最初雁寻带着月楼来这里吃馄饨时,一定不曾想到后来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月楼的徒弟换了一个又一个,三百年间物是人非,仿佛一个轮回,师父带着弟子来吃馄饨,弟子又带着她的弟子来吃上一碗馄饨。
只是这一次,带人和被带的颠倒了,谢无垢轻车熟路,月楼却懵懵懂懂。
月楼就像是每一个曾被她带来的徒弟一样,懵懵懂懂地坐在小凳子上,等着谢无垢点馄饨。
谢无垢叫了一个大碗一个小碗,回头一看,月楼一脸茫然:“这就是我常来那家?……可是,老板娘看起来与我也不熟啊。”
如果是常客,点餐时多少寒暄几句,更熟悉些的,连说也不用说,人往桌子前一坐,老板娘便懂了。
谢无垢无奈,与她解释了好一通修者与凡人对于时间的概念不一样,修者说的常来,便是几个月来一趟,几百年来许多许多趟,老板娘是凡人,生意又这样好,记不住是很正常的。
月楼听了便道:“这样说起来,修者与凡人竟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物种。”
可不是么,无论是修者还是凡人,大约从没有人觉得两者有什么相似之处,只是所有人都习以为常了,只有像月楼这样的壳子是三百年后、心是三百年前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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