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疼。”
乔维桑松开手,把他的左耳朵转了过来,确实很好看,乔心远的耳朵很适合戴耳饰,而且只打了一个,他快成年了,打个耳洞也不算多大的事,主要是容易发炎,引起别的炎症就不好了,乔心远本来冬天抵抗力就差,说不准就捎带出个什么病。
再加上晚上不回家这事儿,乔维桑今晚格外生气,甚至是一股无名火,在推开家门没看见乔心远的时候就烧起来了。
乔维桑放开手靠回椅背上,缓了一下后说:“我不是不让你玩儿,但是你自己得有数,我为什么要接送你都不让你住宿舍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我心里有数才答应他们的。”
乔心远心里也有气,倔起来一点儿不服软。
“你有什么数?”
乔维桑好不容易压住的火又猛地窜上来,他转头看着乔心远,“你有数你高三了学着打耳洞?你有数要和别人住一起?”
乔心远张了张嘴,“我就是有,我又不是傻子。”
“你跟傻子没两样儿!”
乔心远转头看向乔维桑,不知道为什么他发这么大的火,简直莫名其妙,“我已经知道错了,你这么吼我干什么?”
“九点多我回家没找着你你说我吼你什么?”
乔维桑说。
这下乔心远理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又被乔维桑骂得实在生气,他抹了把眼泪,忽然抬手从通红发肿的耳垂上一把将耳针抓了下来。
乔维桑一直在看着他,立马抓住了他的手腕,拦下了他开窗要扔出去的动作,从他手里把那枚耳针夺了过来,抬起了他的下巴,乔心远那一下是胡乱抓的,本来就红肿的耳垂被他一抓更红了,高高地肿起来。
乔维桑简直要被他气疯了,狠狠深吸一口气后才说得出话,“疼不疼?”
乔心远没吭声,当然疼,抓到耳朵的一瞬间疼得半边脸都麻了,但他就是不说话,也不喊疼,咬着嘴唇忍。
乔维桑捏着他的耳廓,动作很轻地把耳针慢慢从那个小小的耳洞里钻了进去,调整了一下后才放好,乔维桑偏头看了眼乔心远,疼得眉毛都拧起来了,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现在知道疼了。”
乔维桑用手指擦了下他下巴上的眼泪,用指节抵住将他的脑袋挪过来,看着自己,“我要是没回来,今晚上你耳朵发炎了怎么办?引起别的炎症你自己能发觉吗?真疼起来谁管你?”
乔心远垂着眼不看他,“疼死我好了,反正你不回家,你忙,没有人管我。”
“我没管你?”
乔维桑反问他,“我一天一个电话的给你打,隔三差五找人给你送东西,这叫不管你?”
“我不要你这样管我!”
乔心远忽然推开他的手,“你这样和养了小猫小狗一样!
我才不是!”
“谁说你是小猫小狗了,”
乔维桑觉得莫名其妙,“你是我弟弟,我当然……”
乔心远忽然转身打开车门往外跑了,乔维桑愣了一下,立马追了上去,在大门口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了回来,压着声音训他:“你跑什么!
小疯子一样,我又没揍你!”
乔心远用力推了他一下,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乔维桑,“你以后找对象了还会管你弟弟吗?”
“和找对象有什么关系。”
乔维桑皱着眉看他,“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不会有别人。”
“只有我吗?”
乔心远忽然放低了声音,“就我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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