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便是他们的事了,坊间有一句俗话,儿孙自有儿孙福。”
贺卿执棋的手抚摸上了殿下的脖颈,“只是相较于皇子们,臣或许更喜欢殿下唤我为爹爹。”
这都多久以前的话题了?白青岫语噎,不由得觉得耳热,他家督主的癖好特殊且花样层出不穷。
白青岫喉结微动,抬手抚上贺卿的脸颊,声音细小带着几分羞赧的唤了声:“爹爹。”
他向来不忍心拒绝贺卿的,从那年把贺卿从洛城带回来就是。
贺卿将白青岫打横抱起的时候,白青岫下意识地用双手勾上贺卿的脖颈,自然而然的举动而嘴里还在叫嚣着:“不成,贺卿,折子还未批完,不能白日宣淫。”
贺卿反驳道:“殿下方才邀请我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
白青岫语噎,那声爹爹的确带着浓烈的暗示意味,但是理智告诉他,要是现在去折腾估计到了晚膳的时候还是纠缠不休的。
“夫君,晚些吧,你替我批折子,晚些你想怎么弄都行。”
白青岫选择妥协。
“殿下批殿下的,臣做臣的事,互不干扰。”
贺卿同他商量。
白青岫回想过往那些“互不干扰”
的事后还是拒绝了,这样的事哪能互不干扰,到最后先忍不住的还是他自己。
最后还是一个太监过来通禀三皇子来了这才作罢。
“督公不觉得朕周围的太监宫女都是如此年纪样貌实在有碍观瞻吗?”
趁着白霄还未到殿中的时候,白青岫同贺卿说着话。
“臣只是不喜欢有些人心比天高罢了,这样的多少还有些自知之明,都是太监,龙床也不是谁都能爬的。”
贺卿并不在宫中常住,偶尔白青岫也溜出宫门寻他,可总有些不识趣的小太监以为九千岁行,他便也可以。
左右陛下好男风,身在权力之巅,哪有只取一瓢饮的。
白青岫忍俊不禁:“贺卿,你拈酸的时候甚是有趣。”
他未想到的是,下一刻拈酸的就是他自己了。
白霄进来先跪拜下去唤了一声父皇,平身后看见了贺卿又低声喊了句贺卿。
当今陛下同贺大人的事,诸多官员知晓,诸皇子知晓,所以这句贺卿又是什么意思?
白青岫饶有兴致地看向某人,发出了一句:“贺卿?”
“臣让三殿下这般唤的,其余的委实不妥。”
曲迎奉承者唤九千岁,私下不满者称阉人,亦有同僚称贺大人,志同道合者称兄道弟,至于父后、爹爹之类的,委实不妥,他既未生亦未养,即便是私下里唤的,也怕落人口实,更何况如今皇子们年岁渐长他们之间也不像当年那般肆无忌惮了。
皇子是君,他是臣,倒不如称名讳。
这天,白青岫赌气似的自己一个人批了一下午的奏折也未同贺卿打商量,一口一个贺大人听得贺卿头疼。
之后诸皇子皆称贺卿为尚书大人。
他家殿下这醋吃的莫名,不过贺卿倒是受用,左不过殿下想要贺卿二字属于殿下一人。
只是当天夜里,白青岫“顶撞”
着贺卿唤了一夜的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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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也快结束咯,还有一两万字吧。
到时候退休给自己放个长假不写文了,想想就爽,多出来很多时间可以拿来干别的事了。
番外二十三,退休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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