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地位,又有谁敢当面置喙?
白青岫眼尾微挑,好整以暇地看向贺卿:“只怕督主算卦是假,出入秦楼楚馆逍遥快活才是真把?”
白青岫本来坐在书桌前批折子,忽地站起身来将贺卿拽了过来摁在了书桌上。
那动静不小,一些奏章也因此落在了地上,而贺卿大半个人躺在了书桌上,白青岫的一只手撑在贺卿的颈侧,倾身看向对方,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那唇角弯起的弧度似笑非笑。
贺卿抬起一只手抵在白青岫的胸口,不想让他靠得更近了,他的殿下早就长大了,如今威严更甚,其实无论是假装乖巧的殿下,还是凶相毕露的陛下,都会令贺卿心动不已。
贺卿直视着白青岫的目光不避不让,眉眼含笑地解释道:“陛下这就冤枉我了。
太监上青楼,即便是有满腔的热情也无处发泄,更何况我是去忙正事的。”
太监满腔热情无处发泄?白青岫差点就信了,发泄的方式花样只怕不要太多。
白青岫的指节勾上贺卿的下颚,就像贺卿逗弄他的那只狸奴一般:“不要说长安城中最大的青楼也是督主的产业。”
贺卿被弄得有些痒意,他讨好的蹭了蹭白青岫的手掌:“殿下聪敏过人,那地方的确是我的,只是甚少有人知晓。”
“多少王公贵族、权臣官宦都有这多情的毛病,秦楼楚馆更是他们常去的场所。
这楼里的姑娘小倌们都是督主的眼线,只可惜他们还疑神疑鬼地在府上找内奸,督主当真是好谋划。”
白青岫的夸奖是真的,生出的后怕也是真的,贺卿总能给自己“惊喜”
,让自己对贺卿这个人的了解更深一次,越了解便越清楚对方的“可怕”
,当初自己怎么就选了这么个煞神还妄图将他当做垫脚石呢?
值得庆幸的是他喜欢自己,如果不是情深如许,恐怕在许多年前一开始就被他玩死了。
“殿下害怕了?”
见白青岫的神情贺卿生出几分苦涩来,却也诚实地解释道,“我去醉梦楼是为了了解我不在的这几年里,朝中发生的大小事宜。
以及我不认识不了解的一些新贵。”
白青岫失笑,只怕是去了解是假,去收集那些人的把柄是真:“我怕什么?”
·
左右白青岫此时也无心批阅奏折,他干脆直接拉着贺卿去拧动书架上的机括带人进入了长生殿的暗室中:“给你看些东西。”
白青岫还随手拿了支蜡烛,暗室中常年不见天日,直至他将室内灯台上的灯都点燃了才看见了这里面的全部光景。
贺卿粗略地扫视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白青岫身上,一时间的震撼,他有些分不清殿下的意思。
“这些是给你用的。”
白青岫自觉这话说的不大对,这些是给我用的?这些是给你用在我的身上的?
白青岫见贺卿那惶恐和诧异的目光又道:“其实在很早之前我就将此间改成了这样,大概是你出征之后,只是近日来事务繁忙,便一直未曾带你来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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