疵,是顶好的玉料,白青岫想让工匠雕刻个物件送给贺卿,却被贺卿要了过去,说是不如让他来。
白青岫略带诧异的问了句:“你还会玉雕?”
贺卿颔首:“略懂皮毛。”
贺卿的略懂白青岫可不敢苟同,于是乎也就随他去了,左不过是一件死物,最差的结果也是雕坏了而已。
本来白青岫都忘了这么件事,直至今日贺卿将他雕刻出来的东西拿来给白青岫欣赏,白青岫看得瞠目结舌,半晌不曾言语,愣怔半晌后说了句:“你这是焚琴煮鹤、暴殄天物。”
贺卿将它雕刻成了两个物件,一个是自己赤身裸体的被绑缚在床上的场面,衣裳铺在身下,三千青丝散落在身上,是犹抱琵琶半遮面,脸上的神情实在是令人难以言喻,最过分的是下身的那根东西都被栩栩如生的雕刻了出来。
另一件东西便是玉势,可那玉势是自己的性器的形状模样。
一想到贺卿要将这东西用在自己身上,白青岫心中就生出一种异样的羞耻感。
贺卿一本正经煞有其事地告诉白青岫:“这怎么能算是焚琴煮鹤?
陛下是天子,能将这玉料雕刻成陛下的模样,是这玉的幸。”
眼前这人是愈发得寸进尺了,白青岫惋惜于这一块玉料的用处却也无可奈何,听得贺卿又说:“这件玉雕便摆在我府中卧房的床头,以后殿下不在身边的时日,也能日日观赏。
至于这件,殿下不如试用一下?”
说的是疑问句,其实是肯定句,一个不会拒绝,一个知道对方不会拒绝。
白青岫被束缚在床上挣扎不能,不过是他被绑缚在长生殿的床上,而非暗室中的。
玉势被顶入甬道,贺卿满含笑意地问道:“殿下,自己肏自己的感觉如何?”
白青岫呜咽了一声,忍不住地吐槽道:“贺卿,你有病。”
贺卿的另一只手把玩着白青岫乳首上的饰物,那是一枚精致的金环,这是自己给他做的标记,这躯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上了自己的味道和温度,贺卿不以为意:“那就当是殿下在夸奖我。”
贺卿拿着玉势抽插了一会,直至白青岫的情潮汹涌到迫不及待的时候便停住了动作,直接将玉势顶入了白青岫的甬道深处后收了手。
白青岫忍不住地叫出了声,略带不满地看着贺卿。
而此刻的贺卿骑在白青岫的身上,开始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的衣衫,那衣衫尽褪被丢在了地上。
而白青岫目光灼灼地盯着贺卿瞧,半分也不曾挪动,欲望比方才更为汹涌,恨不得挣开这束缚将贺卿压倒在身下欺负。
二人裸裎相对,而贺卿眼中是盈盈的水光,缀以眼下的泪痣,如桃花灼灼、媚眼如丝。
他存了心思勾引白青岫,将自己的指节含入口中,舔舐吮吸得极为色情,偶尔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肉眼可见殿下的气息粗重了几分,那阳物兴奋地吐出了一下晶莹。
从白青岫的视角来看贺卿,他的确是故意折磨自己的,贺卿在白青岫的身上摆出一个艰难的姿势,双腿大张着仅凭一只手支撑着他上身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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