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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凤歌抓着他的手揉揉捏捏,道:“那倒也不必,先生给我亲一亲自然就不疼了。”
苏遐州:“……”
他猛地缩手,怀疑道:“你不会是做下了什么苦肉计吧?”
楚凤歌假模假式地“嘶”
了一声,捧心道:“你居然疑心我……”
苏遐州轻轻哂了一下,转过头,主动接过了缰绳,顿了顿,一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道:“六郎,难受的话就靠着歇一歇,别强撑着。”
楚凤歌顿了顿,轻轻“嗯”
了一声。
苏遐州又道:“现在没空走小路了,咱们就一路走官道,最好能遇到个驿站,讨点纱布药膏,给你包扎一下。”
楚凤歌乖乖地道:“好,都听先生的。”
随后,苏遐州就感觉肩膀上一重,楚凤歌下巴颏搭在他肩上,慢慢倾身,跟他贴在一起。
苏遐州勉力挺起肩膀扛着他,使劲夹了夹马腹,力求逃得更快一点。
好一阵,苏遐州只能听到长风拂过两旁树叶的沙沙声,和耳边楚凤歌越来越粗重地呼吸声。
一句话都不说,不会是晕过去了吧?
苏遐州小声道:“六郎?”
楚凤歌带着鼻音应了一声。
苏遐州松了口气,道:“我还以为你……六郎这张脸可要保护好,我生怕你从马上摔下去破相了,以后可没京城的闺秀喜欢你了。”
楚凤歌道:“我没事,就是有点难受……先生,不用找话来跟我说的。”
苏遐州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最近真是流年不利,短短一两个月,看看楚凤歌这倒霉孩子伤了多少回了!
楚凤歌调整了一下脑袋的角度,在他耳边道:“先生也不用担心,会疼是好事,起码证明这箭上没毒。”
的确是好事,箭上没毒,就证明太子还没将自己那支私兵给鲁王,由此可见,他们内部也不是多么铁板一块。
但苏遐州现在没空想这些——楚凤歌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就算箭上没毒,这么流血下去,也是会死人的!
思及此,他扬手又加了一鞭,催得那马发疯似的狂奔。
自己尾椎上的伤口却好像感觉不到了。
也不知在马上颠簸了多久,苏遐州人都有些迷迷糊糊了,终于在日落西山之际,看到了官道旁远远的矗立着一座驿所!
他精神一振,快马加鞭,转瞬奔到近前。
身后的楚凤歌早就不知何时昏昏睡了过去,手还紧紧环在他腰际。
苏遐州轻柔地解开他的手,楚凤歌一震,醒了过来,虚声道:“到驿站了么……”
苏遐州笨拙地翻下马,朝他伸出手道:“是啊,到青州驿了,可以在这稍作休整。”
楚凤歌倔强道:“不行,楚承卯的追兵很快就会到的!
先生,不必顾虑我的伤,我能撑住!”
能撑住就有鬼了!
苏遐州难得强硬道:“就算你还能撑,这马也跑不动了,你听话,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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