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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是身处在一片死者的世界里,那倒是能解释得通。
可偏偏不是,他们确实是真真切切活着的人。
怎么就进入了一列这样的火车?会不会真是一场难以醒来的噩梦?
想到这儿,他抬手往自己脸上扇了两巴掌。
疼!
下手太狠,脸颊上都有了红印子。
随便找一站下车显然不是高招,根本不知道下一站会在什么鬼地方停靠。
还是得商量一下,冷静下来琢磨透了是怎么回事再进行下一步的好。
“那个,鹿作家……”
他想解释一下那晚上抱着睡纯属发病了没药,希望别放在心上。
可话还没完,车厢里的灯忽然灭了。
火车的哐哧声变得缓慢,偶尔还能听到几声轮子与铁轨摩擦造成的刺耳急剎。
车身晃动,在灯光熄灭的一分钟后彻底地停了下来。
还没到站,车门也没有要开启的打算。
火车停止运行,全车断电!
南湫单手撑着桌板,快速拉开桌板上方的窗帘。
玻璃窗外正在下雪,连绵的雪山光秃秃的,连棵树都没有,应该是在高原地带。
他呼了口气,停电后空调不再运转,连呼吸都带着白气。
出发时还是夏天,按照火车上的时间,也才过了三天。
这么几天时间居然就到达了气温寒冷的高原地带,他买的这张盲盒车票不会真要开到世界的另一端?
不过经历了两个诡异世界,再发生什么他都不会觉得意外。
鹿书白凑过来一起看向窗外,说话时的白气一部分和在了玻璃窗上:“应该是晚点停运。”
南湫搓了搓手,他本以为这趟旅行不会太长,包里备的都是夏天的东西,连最基本的露营设备都没带。
“也可能是临时故障,或者轨道抢修。”
他笑了下,开玩笑道:“总不能是有人卧轨。”
鹿书白跟着笑:“很难说。”
南湫往搓动的手上呵了口气,窗外的雪下得很大,又是夜晚,就这么会儿功夫,已经在玻璃窗上结了层霜。
鹿书白看了会儿,转头从包里拿了只折迭热水袋,开门去茶水间,没一会儿装了袋热水回来。
“拿着暖手。”
他把热水袋递给南湫。
南湫有些不好意思,大家出门的时候都没想过会经过低温高原,主要是没想到火车会在这种地方停运又停电。
什么准备都没有,一件厚实的外套也没带。
相比较穿衬衫小西裤的鹿书白,他这一身长袖长裤的冲锋衣反而更保暖。
“不用了,你也冷啊。”
南湫转头把上铺的被子抱下来,“我披这个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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