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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历59年9月1日,我儿叫了一声爸爸!
开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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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历62年3月5日,媳妇在污染事件中去世,我以后该怎么对儿子交代?他爸爸就算是调查团也无法救他妈?】
……
每个人的记录方式不同,阮志用最简单的语句记录生命中发生的重要事件,配合一两句感受,简单交代,简直不像是写日记,而是写自己人生大事记一样。
阮星继续向后翻,也许是这位父亲后面没有了耐心,他的日记本不再标注时间,而直接是内心倾诉。
【星星现在越长越大,但是也越来越沉默了,不过没关系,我阮志在一天,就不会让我儿子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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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上的事情也挺烦,还好有老罗帮忙安排,不然我都没有办法一直照顾星星,当老父亲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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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减员越来越多,但是明明接的任务难度还是以前那样,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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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轻轻蹙眉,阮志之前的记录更多的是关于儿子,现在重点转移,是不是说明工作给与他很大压力?
日记本的最后记录着这样一句话:【这次任务回来,就请一个月假,带着儿子出去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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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也是最后一句话了。
抽屉的另一侧,放着的是一份追授文件,以及一张崭新的银行卡。
看来,房间是阮星自己亲手锁上的。
富贵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到阮星的肩头:“节哀。”
菌丝也从领口探出来,轻轻地蹭了蹭阮星。
富贵:“我不会让你用抚恤金去买电视的。”
阮星淡淡嗯了一声:“小东西还算有点良心。”
乌鸦头向后仰了仰,一副我是贴心小宝贝的骄傲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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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出完任务之后,调查团成员的装备都要交上去,其中的记录视频要入库,或是作为教学,或是用来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