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香香脸色一白,直摇头,攥住崔芬芳的衣角:“妈妈,不要啊,姐姐会吃不消的,您就高抬贵手再饶她一次吧。”
崔芬芳不顾韩香香的求情,催促道:“还不快把人带下去。”
几个大汉抖抖巨粗手臂作出了个请的姿势,风半崖随着去了。
崔芬芳恨的牙痒痒,把手里的东西使劲揉碎摔在地上,发现是‘小孔雀儿’,心又凉了个透。
韩香香还趴在地上哭,崔芬芳叹了口气把她扶起来:“你这傻丫头,在院儿里待了那么久怎么还是不改那心软的性子,竟顾着别人。
你呀,怎么让妈妈放心。”
韩香香象征性的擦擦眼泪:“可是后院柴房里关了那么多恶狗,姐姐一定会被吓坏的。”
以后出来估计就是个傻子了,皆大欢喜,简直喜极而泣~
“不给她点儿教训就不长记性!”
崔芬芳啐了口唾沫,卸了一半妆的脸越加狰狞。
转脸见着地上散落的花瓣,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这把大佬千叮咛万嘱咐的宝贝儿给弄成了这幅模样,若是让他知道了岂不是命都给戳掉半条!
越想越是心烦意乱,打发了韩香香回房后,自个儿心事重重的回屋想法子了。
而此时风半崖被请进了柴房后非常郁闷的坐在柴堆旁,也不怕衣服弄脏,反正是韩香香的。
她知道崔芬芳和韩香香不喜欢她,这里的人都不喜欢她!
别问她怎么知道的,李二狗的话还在耳边呢。
韩香香给崔芬芳跪着也不曾给她跪着打招呼,回想起来也让人心寒。
她嘴上叹不来气,心头却百转千回了几道……
柴房从窗子外透过点点光,小黑屋有了一些光亮,乘着并不多的亮,她看见了柴房里头还有一间屋子,门上缠了铁链上着锁,但锁似落非落,铁链也拉的老长,里屋露出个大缝隙,透过缝隙,黑漆漆的里屋亮着三四十双荧绿的眼睛,阴森可怖,□□裸直勾勾盯着门缝外。
风半崖选择了一双最明亮的,饶有趣味的对视过去,半炷香后,门缝里的绿光闪了闪,她也眨了一下干涩的眼睛,里屋传来一阵狗叫声。
后院柴房是崔芬芳关狗的地儿,三十多条训练有序的凶猛大狗全关在柴房里屋,还特意将门上的链子拉长,门锁用看起来不牢靠的。
院儿里的姑娘不听话就往柴房一关,光看着那没有锁好,呼之欲出的狗就吓得心胆俱裂,隔日把人接出去精神都会搞的不正常。
崔芬芳手段高明,风里来雨里去,在这怡红院的二十多年可不是白待,也曾混成了个王者,只是后来遇上了风半崖……
风半崖从柴堆旁起来,鬼使神差的走到里屋门前,扯了一下锁,松垮的表象被揭穿,其实铁锁别样结实。
她把铁链缠一截在手上,聚集内力,啪一声,铁锁便断开了。
里屋的门被缓缓推开,三十几只大黑狗冲着她摇了摇尾巴,亲昵的在她身前蹭来蹭去,她拍拍毛茸茸的狗头,把狗一只不留的放进了柴房。
这些狗经过特殊训练,矫健的比一般练武之人还厉害,长期被崔芬芳关在里屋,除了吓唬院里不听话的姑娘外,有人来闹事也会放出去教训人。
可这怡红院里通常少有人来闹事儿,所以可把这些狗给憋坏了。
风半崖伸脚勾开柴房的门,门外守着的两个壮汉正在打瞌睡,眯着眼睛看见一个又一个黑影从眼皮子底下闪过,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待狗跑完了,风半崖大摇大摆从柴房里出来,壮汉才一个激灵:“你怎么出来了!”
风半崖指指前边黑压压的一群狗,道:“跟着它们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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