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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冷静,一个愤怒。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传来,杯子贴着周叙言脸颊擦过,落在地上。
屋内陷入安静,舒悦坐下,双手捂脸像透支了浑身力气。
这场单方面的争吵再次画上句号。
周叙言扯了张纸巾想要替她擦拭手指沾染的啤酒,但刚碰到就被躲开。
周叙言心里一痛,低声道:“真不想再见到我?”
舒悦沉默不言。
周叙言收回手,自嘲地问,“不见我会开心轻松,对吗?”
“我们半点可能都没有了,是吗?”
每问一句,就如一把很钝很钝的刀在心上剌,处处不见血却痛如刀绞。
那些本来要坚持的话都哽在喉咙,因为她让自己放过她,即使这样愤怒下,都在克制情绪不伤他半分。
周叙言忽然发现,他带给她的,只有伤心难过和痛苦,又有什么资格再让她原谅。
舒悦慢慢抬头,情绪已经缓解下来。
她平静开口,“知道你当年走后我做了什么吗?”
也不等他说话,自问自答,“你走之后,那三个男人被保释,他们的生活没有受到半点影响,甚至在喝醉之后当做炫耀的谈资,肆意议论那件事。
我知道我告不到他们,也告不了舒时翼,我没有证据,我一个人在警察局坐到快天亮,我没等到你,我在那条巷子里等了一天又一天,你没来,我等了你很多年,就在我不抱希望的时候,你出现了。”
“当知道你记得我时,我很开心,因为终于有人记得我,只是因为我而记得我,没有那个所谓的舒家和繁世的前缀。
你瞒着我,一部分是怕我抗拒治疗,另一方面,你觉得自己有足够能力应对我,自信不会被我发现,对吗?”
周叙言艰难的滚了滚喉结,“是。”
舒悦笑得酸涩,“你觉得你在这段关系里掌握主动权,可现在你发现自己好像预判错了,所以才重新来找我。”
“不是这样的—”
舒悦打断他,认真地问,“周叙言,在离开的那几年里,你有没有一次想过联系我?”
“想过。”
周叙言说,“但是我怕。”
舒悦点点头,“怕我忘了你,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有同样的害怕?”
周叙言哑口无言。
他当时陷入极度的自我唾弃和怀疑中,一心扑在心理学上无暇顾及其他,在坚持不下去时会想到那个雨夜,会想她会不会已经忘记自己,但他忘了打不通电话的舒悦多焦急无助。
舒悦喝了半杯酒,继续道,“那天你收拾东西离开后,我想着过往的种种,企图找到你有真心待我的成分,但我找不到。”
“舒悦.......”
周叙言看着她心死如灰的神情,心口一痛,“在这段感情里,除了隐瞒病情的事,我没有对你撒过谎,半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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