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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很静,静到可能一根羽毛落地都能引起我的注意。
我看不到齐方朔的表情,听不到他的声音,心里更是忐忑。
“我爹曾经是宋甫的门客,二十多年前,他奉命寻找前朝秘宝,没想到……”
我将宋甫为何加害我爹,我和我娘如何逃到了归梦谷,背上又是怎么会刺上地图这些一一和盘托出,未了道,“此乃天意,侯爷,如今我们只要再找到最后一张藏宝图便可万事俱备。”
王宫中那张,我相信段涅定会想办法拓印出来。
余音尚存,背脊上便多了一抹炙热的温度,烫得我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
齐方朔的手相当宽厚,掌心稍有薄茧,触到皮肤上的一瞬间沙沙的,有些疼,又有些痒。
我忍不住绷紧了身上的每一块肉,无意间却使这种可以称之为“舒服”
的感觉越发鲜明起来。
手掌在背部摩挲移动,越来越热。
抓着身前两片布料的手指,一会儿紧张地攥起,一会儿又不安地松开,直到再也受不住,开口发出哀求一般的制止。
“侯爷……”
他手上动作一顿,仍是覆在我背上:“转过来。”
温热的呼吸喷吐在我脖颈间,惊起一片颤栗。
我听话地转了个身,视线根本不敢与他的眼眸对上,只停留在他整齐雪白的衣襟间。
我俩靠的极近,近到我仿佛都能闻到他衣服上熏出来的清幽香气。
这么热的天,他穿得可真一丝不苟啊……我不着边际地想着。
“以前……”
齐方朔再次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我肩膀上那处狰狞的圆形伤疤,“这里没有疤。”
伤口已经结疤,可还是能从那凹凸不平的形状中想象到当年皮肉外翻的惨状。
其实那块肌肤已经没什么感觉,一直都木木的,今日不知怎么了,被齐方朔要触未触的碰到,竟像是无比敏感,不住轻颤。
他似是未察觉我的异样,修长的手指贴着皮肉挪到了右胸的位置,指尖划拉着那条三寸来长的刀疤,哑声道:“这里也没有……”
毕竟我找的不是能无知无觉剖胸换心的神医扁鹊,取出白涟后伤口外邪入体,几死还生,刀疤并不好看。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动,抬头看向他的脸。
他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漆黑深邃,其中浓郁的情绪却几乎要凝出实质来,那是我在他脸上从未见过的神色,仿佛下一刻眼里就会有什么东西落下。
我知道那是我的错觉,但还是忍不住安慰他:“已经没事了。
我已经没事了。”
比起肉体上的痛,那会儿其实心里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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