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分寸。”
思忖了片刻,秦琴道:“你去爹的库房里,门口左边挂着一个网兜,里面兜着的小东西……那里面装着炸药……野兽都怕火,必要的时候,炸它丫的!”
明湛看着秦琴的眼神,顿时一言难尽:“……”
秦琴拍着他屁股,一叠连声催促:“快去啊!
不然赶不上大家伙了!”
“……”
明湛还真的进了家门,快去快回的,出来时手里就捏了三颗单兵手雷。
秦琴道,“把这个扣环一拔掉,再用力一拉,扔过去,就好了。
行了,你去吧。”
要不是迫不得已,她都不想这么快让它们出场。
……
目送了明湛离开,秦琴这才一溜小跑窜进了浴房解决了身上的问题,把脏了的下衣换掉,处理好。
趁着血迹新鲜,她麻溜利索的把衣服洗了晾了。
秦四奶奶从外面拾完鸡蛋回来,一眼看到秦琴在院子里晾裙子,顿时大惊:“傻丫!
你来月事了?”
“对呀!”
秦琴耿直地说。
秦四奶奶放下手里的提篮就去驱赶她:“去去去,一边歇着去——这是你洗的?”
“不然呢?”
“你要作死啊!
身上来那个还碰凉水?”
秦琴坐在小马扎上,扁着嘴听秦四奶奶絮絮叨叨的数落。
她是真觉得没啥,只要注意卫生注意保暖就行了,哪儿有这么娇气?
可秦四奶奶显然不这么想的,把衣裙晾晒好之后,她在家里存放凉茶的库房架子上找了一扎准备发卖的益母草,熬了浓浓的一碗,逼着秦琴喝。
秦琴捏着鼻子不乐意,秦四奶奶还苦口婆心的劝:“虽说生过了孩子,也不能太随意。
不然的话过几年闭经潮热那会儿,可难受得慌咧!
我是过来人,你得听我的……”
秦琴:假装不知道您老人家说的是更年期……
才三十出头,离更年期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