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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举
说是算账,就真的是算账。
下午三点多,因昨晚刚与美人一度春宵,这会厉生坤还躺在被窝里补觉。
哪知,睡得好好的,就莫名被光明正大闯进来的言克礼一脚从被子里踹了下去,他当时魂都没回过来,就被迫事无巨细地交代了一番关于洛晏清小臂上以及胸口上淤青的来源。
他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毕竟那事早都过去一周了,他怎么会知道洛晏清身上的伤是哪里来的。
但经言克礼一提醒,他就立马想到了那个摘面罩事件,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他言克礼至于为这么点伤来打扰他的好梦吗?笑的是他现在才意识到,原来这位中将这么担心他的安全,并不是因为什么狗屁的不明身份,个中缘由,只怕是言中将本人才知道了。
但,这事归根结底怪不得厉生坤,洛晏清的确是没受什么伤,打斗那人好歹也是个佣兵,怎么着也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结局虽然是输了,过程踹了洛晏清几脚也是正常的。
况且他那么白,身上那点痕迹,只是看着恐怖,实际上压根没什么大事。
言克礼本身就是天天混战场的人,这道理他比谁都明白。
不过饶是这样,言克礼也没打算放过他,开门见山就是跟他要账本。
当时他抱着个膀子,懒懒散散地坐在桌子上,长腿支着地,语气随意:“明天把你们一二层今年的总账本送到总部大楼A602,我打算从你们这抽出三成流水用来补贴医护人员和慰问家属,所以这钱,你抓紧给我备好。
另外,不要试图在账本上动什么手脚,否则,下次军队那边,来的就不是我一个人咯。”
厉生坤是一二层的老板,自然这营业多出来的钱也都是他一个人独享的,现在他突然跑过来说要从这里抽三成出来,那这笔钱不就相当于要从他的个人账户里划出来吗?
这谁不心痛?但是他敢说不吗?厉生坤捂着摔疼的屁股,干笑两声给应下了,不仅应了,还应得十分痛快。
因为但凡他要是表现出不乐意,他怕这位爷真把军队给他招来。
洛晏清他知道自己受个伤这么值钱吗?
不过,他又想不明白了,这言克礼到底是真的对洛晏清不一般,还是只是单纯利用他呢?对方要钱这招摆明了不是一时兴起,洛晏清这个伤恐怕也只是个借口。
“坤哥,你怎么了?”
洛晏清从医院出来就直奔了台球厅,本想等过会找个时间跟厉生坤解释一下他这几天无故旷工的事,没想到对方今天就在台球厅里坐着看球,还时不时用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瞅着自己。
“小洛啊,你过来。”
厉生坤朝他招招手。
洛晏清走近,听见他问:“你和……言中将,很熟吗?关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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