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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米尔皮笑肉不笑:“啧,你就是没尝过甜头。”
言克礼懒得争辩,摆摆手,走了。
回到宿舍时,洛晏清听到开门的动静就跑下了床,从卧室里探出头来看他。
言克礼把早餐放到客厅角落的餐桌上,便打算去看里面的人醒了没,没醒的话也要把他拎起来,想睡的话起码得先吃了早餐再睡。
结果他一转身就看到了那个睡得乱糟糟的鸟窝,再走近一瞧,才发现这人全身上下还是只穿着那条对他来说有些松垮的底裤。
言克礼当即拉下脸,骤然拽住他的胳膊往床上摔:“不穿衣服你是想冻死在这?”
洛晏清没设防,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大力掼倒在床上,腿还磕到了硬邦邦的床板,疼得他不禁要倒吸凉气,但此时看着言克礼面若冰霜的脸,他又咬咬牙,忍了下去,疼痛的呜咽声就变成了解释:“不是的,我想先洗个澡,身上好多汗,不舒服。”
言克礼一把撩开被子,从里面抽出昨晚放进去的衣服,动作可以称得上是粗鲁地往他身上丢,言语间满是怒火:“想洗澡不会自己去浴室?”
即便洛晏清来到蓝星六年了,但他还是没能琢磨明白人类这多样又多变的情绪到底是因何而起。
他觉得这里的人太善变,尤其是面前掌握他生死大权的言克礼中将,经常是上一秒还在微笑,下一秒就可以切换回冷漠严肃的表情,机制不明,原因不明,目的不明。
他必须要通过他脑内分泌的激素和化学物质如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和内啡肽等等的含量来大致判断他的情绪,毕竟情绪这种东西不是一种自然客体,它跟人处于不同环境,面对不同事物,此时此境产生的不同心态有关,完全依附人的主观意识存在。
他的芯片也只能凭借客观存在的物质来分析他是处于何种状态,或欣喜或愤怒,或低沉或激昂。
当然,他一般不使用芯片来辅助他判断情绪,他只对言克礼才这么做,因为言克礼,对他很重要,必须要时刻注意。
他抱着丢过来的睡衣,去寻言克礼的眼睛,对上后小心翼翼问道:“你生气了吗?我只是刚醒而已,你回来了我才下床的,我没有冷到。”
“……,没有,”
言克礼烦躁地搓了搓脸,平复好情绪,“去洗澡吧,先穿我的衣服,你的待会拿进来暖一下再穿。”
洛晏清松了口气,应下:“好。”
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言克礼彻底哑火了:“洗快点,不然早餐凉了。”
“好!”
在原地思考了几分钟后,言克礼才自嘲般地摇摇头,心想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直到热水灌满身体,洛晏清才感觉自己真的活了过来。
仿佛自己前几日在睡梦中进行了一场突破极限的长跑一般,虽酣畅淋漓,实则身体已经接近报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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