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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酒应该解了吧?”
谢宜没再绕着梅子酸不酸说话。
“确实。”
温雁说道,“梅子解酒,公主的法子很有用。”
这么酸的梅子,醉昏过去的人都能给他酸醒了。
谢宜弯眉笑了笑,心里的闷气莫名舒缓了很多,“谢谢殿下刚才在宴席上替我解围。”
“公主不必为宴席上的事情烦闷,当年两国交战,石滚战败并且伤了一只眼睛,心里自然记恨,但他现在能做的也就是逞一时口舌之快。”
石滚说的话没有错,正因为那些都是事实,她才会如此难受……
谢宜突然想起一事,她问温雁:“周国使团为首的不应该是那位二皇子程相斟吗?可刚才在宴席上,他任由石滚随意开口,石滚被驳后,他也是反应平平,让我有些疑惑?”
温雁解释道:“明面上是这位二皇子为尊,但程相斟在周国权力小,而石滚握有兵权又是周国太子的舅父,自然不会有多顺从程相斟。”
“原来是这样。”
任何一个国家,朝廷、皇室、权力、地位总有着百般牵扯。
湖面上闪着零星细碎的波光,谢宜手里还捏着咬了一口的酸梅子,她轻挥手给它扔湖里了,咚的一声,溅起一朵小水花。
扔了之后,谢宜才反应过来温雁在旁边,她朝他讪讪笑道:“我……”
话未出口,谢宜眼瞧着树上落下的两颗果子就要砸温雁头上,下意识地扯住他的衣袖往边上拉,温雁稳住身形,两颗果子正好掉在他的脚边。
“小心些,这棵……啊。”
谢宜捂着自己的鼻子痛呼出声,一颗梅子恰恰砸在了她的鼻梁上,她帮温雁避开了,没想到倒霉的是自己。
“砸到了?”
温雁把她的手轻挪开,“我看看。”
温雁用食指轻轻触压她的鼻梁,谢宜说道:“应该没断,就是被砸疼了一下。”
要是被一颗梅子砸断了鼻梁骨那还得了。
温雁眸光从鼻梁上移,对上她的眼睛,含笑道:“没断,只是鼻梁上有点擦红。”
谢宜杏眼微圆,眉目柔和,左眉上方有道极淡的疤痕,平日里瞧不出来,只有离得极近才依稀可见。
温雁抬手抚上那道疤痕,他原以为已经祛除了……
温雁指尖温热,触上眉头的一剎,谢宜不知所措地僵愣片刻,而后慌忙后退半步,她耳尖发烫泛红,先是抬手捂住自己眉头的伤疤,然后又下移捂住自己的鼻子。
她磕巴道:“这树……这梅子熟透了,早该让人给它全摘了,平白砸人。”
“明日派人来给它摘了。”
温雁垂下滞在半空的手,“时候不早了,公主回房歇息吧,记得给鼻梁上药。”
再遇沈津
第二日,谢宜得了空闲,打算去街上逛逛,出门时在湖边凉亭处碰上了温雁和程相斟,她步子一顿,他们两个怎么会待在一块?
程相斟先看见的谢宜,柔声同她问好:“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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