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中小吏一阵哆嗦,这些日子他也没让人给这位小爷送饭水,几天过去了滴水未沾,身上还有这样的重伤,这位小爷会不会就去见阎王了,这小爷死了,那位三奶奶会怎么样?
“给我家三爷解开锁链,”
季嫣然瞪大眼睛,就像一头已经急红眼的母狮子,“听到没有,三爷有什么闪失我就……”
她扬起匕首向脖子上戳去:“我就也殉死在这里。”
狱吏张开了嘴:“别,别,别。”
说好了不是这样的,江家人告诉他,只是说两句话就走,这李三奶奶是来骂街的,不管骂的多难听,他们看笑话就行了。
不是这样的啊。
“快点。”
催促的声音传来,狱吏只见李三奶奶挪开了手,脖子上就是一片血红,显然已经刺破了皮肉。
这样的情形让他腿脚发软,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开……开……我们这就开……您可别做傻事……”
狱吏看向身边的人,“听到没有,快去给李三爷打开,三奶奶的话你们没听到,杀人凶手另有旁人,李三爷不是重犯。”
季嫣然立即道:“什么杀人凶手?杀谁了?”
狱吏看着越来越癫狂的李三奶奶,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是啊,人活着呢,杀个屁人。
无论怎么看,这次李三奶奶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就算摊上事了,所以也不管上峰怎么说,眼下他只想保住小命,李三奶奶那刀底下是他们的脖子啊。
“别跟我玩花样,”
季嫣然手里的刀又向前送了送,只不过巧妙地避开了她的脖颈,另一只手又从李雍伤口上沾了鲜血,然后趁着那些人不注意时,继续往脖子上抹去。
这血干涸了可就假了。
看来有空的时候,她要弄些“血包”
、“药水”
之类的小道具,这样才能催情助兴。
这一闹不要紧,场面太过逼真,立即吓晕了一群人。
“三奶奶,别,别……”
容妈妈叫了一声,眼前发黑,几乎倒在地上。
那些狱卒再也顾不得其他,哆哆嗦嗦拿起钥匙开始解李雍身上的锁链,半晌五条锁链终于落地,狱卒如避瘟神一般远离了这对夫妻。
李雍只觉得手脚上一轻,整个人舒服了不少,那条已经被拽的没有知觉的腿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有些疼是好事,证明这条腿还没有废。
季嫣然白净的手伸过来,将他手上的镣铐仍在地上,然后如同护崽儿般,握着锋利的刀刃对准了外面的人:“快去禀告……立即将我们放了。”
话说完,就自动将肩膀一缩塞进了李雍掌心里。
让外人看来真是夫妻情深。
李雍皱起眉头,季嫣然这些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他们虽然成亲许久……却还没有这些亲密的举动,怎么她做起来却如行云流水。
季嫣然道:“你一会儿能不能起来?”
李雍心里“咯噔”
一下。
“你也是习武之人,一会儿莫要晕厥过去,万一有人对我们下手,你可要保护好我。”
原来她是这个意思,李雍松开了紧皱的眉毛,张开了手掌。
突发异变的生物,莫名觉醒的异能,背后的原因扑朔迷离。种族的争端,不同的信仰,战乱纷纷。人类的救赎,和平的征途,路在何方?所坚信的一定就是对的吗?所疑惑的真的要有答案吗?...
...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一箭敌胆寒,一枪扫乾坤,一锤定天下,九零后颓废青年穿越三国,身兼隋唐三大名将武艺于一身,且看裴枫在蜀汉军中掀起怎样的波澜。...
陈玲玲穿进一本年代文。书里,她爸是男主,她妈是早死的原配。她妈因公牺牲,单位照顾他们父女,分了两室一厅的房子,还给她爸调了岗,让父女俩在物资匮乏的七十年代过得非常不错。然后,女主这个她爸的白月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