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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呼吸了几次,站起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沙发上的两个人原本还沉浸在,“喝一口吧!”
“哒咩!”
“好师叔,喝一口吧!”
“哒咩!
我说哒咩!”
如此你来我往你推我拒的游戏中,一看到我气势汹汹地走出房门,二人仿佛是被隔空点穴了一样“唰!”
地一下子看向我。
应如是先惊喜开口,“你决定要喝我的符水啦?!”
而藤学一相比较就会更淡定一些,他问,“你是不是想起什么可疑的人或者物了?”
我赞许地点点头,“可疑!
太可疑了!
非常之可疑!”
应如是再次惊喜开口,“那它是妖还是人啊?”
我郑重地一把握住他的手使劲摇了两摇,“小应同志你说得太对了!
他又是人,又是妖!”
应如是腾出一只手反握住我的,我已经能充分感应到他那激动地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的心跳,“难道是妖人?”
“没错!
是!
人妖!”
一提起他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站在地上来来回回原原本本地把Alice这朵大奇葩给沙发上的二位描述了一个淋漓尽致,比如红色边边眼镜框啦~写字拿东西翘兰花指啦~说话尖细像太监啦~站岗走路扭屁股啦~
说完这些,我口干舌燥,直接拿起茶几上的水杯一饮而尽,“你们说!
这个叫Alice的是不是有病!
是不是一朵大奇葩!”
伴随着我带着嘶吼的疑问之后是整个客厅里短暂的安静,而在那持续了不到半秒的安静之后,整个房间里爆发出了地动山摇般得意猖狂的笑声。
“耶!
王建国你终于喝了我的元宝符水啦!
耶耶耶!”
应如是大叫着直接从沙发上崩了下来。
我低头看看手里的玻璃杯,底部还残留着一层灰黑色的沉淀物。
“……靠!
应如是老娘他妈的杀了你!”
我张牙舞爪地冲着应如是扑过去。
而应如是一边逃窜一边分辨,“这可不是我逼着你喝的啊!
我烧好了符化进水里本来打算给师叔喝的,是你自己不注意拿起来就喝,这要是别人,一个驱邪保命符我怎么也得要他个百八十块的!”
这房间不大,但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还是挺费劲的。
藤学一静静窝在沙发里依旧保持着一副思索的模样,他这副模样自从应如是来的那天起就开始了。
丝毫没有因为眼前有一出好戏而放松任何情绪,就算刚才他忍不住笑了,眉头也一直没有展开。
我和应如是胡闹了一会儿渐渐觉得无聊了于是也就慢慢安静了下来,我去换衣服洗澡,而应如是也坐回到了自己的小马扎上玩起了游戏机,整个房间里又恢复到了平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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