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学一像个木桩一样直挺挺地被我抱着,他努力深呼吸了好几次,强忍了半天才没有一掌把我拍开,但我从他艰难地挤出牙缝的几个字里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波动,“你他妈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有男鬼!”
我诚恳地与他四目相对。
他磨磨牙,“嗯,那鬼还正好就在你手里。”
“啊?”
我张开手看向掌心那个小小的螃蟹,“你是说——刚才说话的那个男鬼是他啊?!
听声音他好像怨气不少啊,你要不要再重新超度他一番啊?”
“……我认为,”
藤学一慢条斯理地道,“当务之急是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哦吼吼吼~真是不好意思啦~”
我一脸尴尬地从他身上蹦下来然后将手心里的螃蟹托到他眼前道,“喏,给你。”
藤学一伸出左手与我托着螃蟹的右手相对,他的掌心散发出淡淡的蓝色光芒,我看不到画面,只能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对话,有女人的,也有刚才那个男人的。
“白夫人早在五年前便香消玉殒,她幼年时心肺积水一直没有去掉病根,一受寒气便会发作,许是那年冬天雪下得太大了,白夫人她……没能挺过去。”
女人说。
“她,她嫁给谢公子,每日可还开心啊?”
男人说。
“开心,我可以保证,我日日都看得到他们在一起相处——那可真是羡煞旁人。”
女人说,“长庚他……非常爱白夫人,你看我便知道了,如果不是因为极致的爱,我也便不会出现了。”
“那便好,她开心就是最好了。”
男人说。
这声音……我看向藤学一,他沉默地皱起眉,然后有些恨铁不成钢又有些懊恼地恨恨道,“真是个大笨蛋!
!
!”
他才说完这句话,突然狂沙四起,我们两个明明还手搭手正在探寻那螃蟹体内残留的线索,突然被着四处狂沙刮得不知去向,我只感觉自己先是被沙子迷了眼紧接着又被龙卷风像拧抹布一样卷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坦白从宽
我们在一汪翠绿色的沼泽地里醒来,睁开眼的一瞬间我感觉到身体正在逐渐下沉,我试图抬起胳膊,可是胳膊上挂着那些黏黏糊糊半透明的液体十分沉重竟然半分也抬不起来。
幸好,藤学一并没有距离我太远,但不知道他是怎么掉进这里的,居然是头朝下的姿势,所以我能看到的就是他那两条腿像断了的麦秸秆一样斜斜插在翠绿色的沼泽地上。
看到他那静止不动的两条腿,我甚至暗戳戳地想,这货脑袋扎在淤泥里,不会就这么活活憋死了吧?可我还没来得及伸手戳戳他确认他是否已经翘辫子了便看到这沼泽地里咕嘟咕嘟冒开了泡。
沼泽地冒泡?我缓慢挪动了身子,将没过腰间的沼泽向身侧巴拉巴拉,试图让自己下降得更缓慢些——如果把我们待着的这片沼泽地比喻成一大锅绿菜汤,那么这咕嘟咕嘟冒泡便是不知道哪个该死的厨子在这锅汤底下添了一把火!
“救命啊!
救命啊!”
我喊了两嗓子,不仅没人回应,就连回声都没有。
看来是不能指望某处突然出现个好心人来拽着我的头他的脚把我们俩从这片沼泽地里拔出来了。
天吶!
要不要这么惨!
万一这要真是一锅浓汤,我们俩还真就这么铁锅炖自己交代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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