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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
安德烈看见温漓皱着眉,他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像是生气了,心中酸楚一片,他低下头,声音颓然:“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温漓拧紧眉头,他不知道他这几句话引发了多大的误会,他不过是在懊恼竟然让安德烈抢先求了婚,见安德烈失魂落魄地要离开,他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习惯性的十指相扣,温漓看着那张扬的牙印摸了摸鼻子,把安德烈往床上一按,丢下一句坐好别动后朝屏风外快步走去。
看见不远处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温漓快步走去,伸手摸到口袋里的硬质盒子后松了一口气。
安德烈垂着头,他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像是指缝溜走的水,怅然若失。
脚步声嗒嗒嗒地远去,又嗒嗒嗒地跑来。
“安德烈!”
安德烈抬起头,他看着温漓走到他面前深吸一口气后单膝跪下,伸手打开了一个红色绒面的小盒子,两枚简单的男士对戒静静躺在盒子中。
“安德烈,刚刚那句话应该我来说。”
在安德烈怔愣的神情中,温漓拿起了其中偏大的一枚戒指,墨色的眼眸好似两块山泉养出的墨玉:“安德烈,你愿意嫁给我吗?或者说,我喜欢且心爱的雌虫,你愿意接受我的求婚吗?”
安德烈定定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双眼中的悲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显而易见的难以置信。
温漓抿紧了唇,保持着求婚的姿势没动,他有些懊恼,现在的求婚场面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他本来是想昨晚在众目睽睽之下求婚的,安德烈是皇子,温漓想给他盛大热烈的求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没有鲜花,没有观众,没有掌声,只有穿着皱皱巴巴外套的他举着一个光秃秃的盒子。
他觉得对不起安德烈。
温漓抿紧唇,声音闷闷:“抱歉,这样的求婚很糟糕。”
一股力道托住了温漓垂下的手,下一刻绒面盒子里的另一枚对戒被一只大手拿走。
安德烈握着温漓的手,他摇了摇头,热泪盈满了眼眶:“不,一点都不糟糕,我只是太惊讶了。”
安德烈小心翼翼地将戒指捧在手中,看着温漓,唇角勾出一抹弧度:“我愿意。”
他们互相戴上戒指,同样款式的对戒在十指相扣中闪着银色的光芒,熠熠生辉。
安德烈眨去眼中的水意,不顾温漓的阻拦虔诚地在两人交握的手心上落下一吻。
“安德烈·瑞纳金今在此以性命发誓,将永远向雄主温漓献上诚挚的爱意,如若违反……”
温漓附身吻住了安德烈,将他未说完的话语封在口齿之间,一吻结束后伸手揉了揉那头凌乱的发,笑得温软:“好啦好啦,不用发誓,爱情是两方的事情,我知道你很爱我,你也知道我爱你就足够了。”
山盟海誓说得再好听不如两颗靠近的心,他记得安德烈心跳的频率,安德烈从来没有发现自己那颗强大的心脏在他靠近时总会漏掉几拍。
温漓微微睁大了眼,他看见一丝红晕从安德烈的耳畔迅速蔓延。
“这是怎么了?”
他和安德烈也不是第一次亲亲,怎么这一次的反应这么大?
安德烈闭了闭眼,他的腰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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