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很迟疑,但还是点了头。
谢琅心下了然:多半是她只知大概,却不太清楚内情。
她没在这上面过多纠结,事已至此,还是先弄清楚……
“我们……离开原本的身体,是在你父母死亡之后吗?”
只能问她们身上发生的事情,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确定大致情况。
谁曾想,坐在对面的谢鸣玉一下瞪圆了眼睛。
她并没有戴面甲,因而谢琅能看清她原本红润的面庞瞬间变得灰白,眼中泛起水光,那水光在眼眶中拼命打转,有一部分已经流出来,凝在下睫毛上,似乎马上就要坠落。
谢琅一时失语。
她不知道自己父母已经过世了吗?
谢鸣玉抬起手,似乎想拭去泪珠,却又放下。
谢琅知道这是因为她戴了护手,不适合与眼睛接触。
她想说点什么宽慰谢鸣玉,却见那全由齿轮组成的机械造物无比焦急地转了两三圈。
空气中现出无形的波纹,原本端坐在方案对面的谢鸣玉像是听到什么,霍然起身。
谢琅这才发现,她膝上还放着一把万分熟悉的刀,现在已经被提在手上,随着如今的主人一同转身。
与此同时,无数的雪花点从天而降,将一切逐渐渲染成模糊的噪点。
“等等——”
谢琅心知这是梦境到此为止了,可最关键的问题还没问到。
她本能地也站起来,伸出手去拉谢鸣玉的手,声音被疾风不断拉长。
“你还能回来吗,不,我们还能换回去吗?”
那双熟悉的漆黑眼睛转回来了,流露出无边的悲伤。
身穿银甲、手提长刀的谢鸣玉朝一旁撤开半步,坚定地、缓慢地——
摇了摇头。
“——!”
眼前景象如琉璃般破碎,取而代之的是镀了层星辰砂而显得亮闪闪的金属舱顶。
睡衣上的绒毛难得有些扎脖子,被谢琅喘着气抬手按平。
有水珠顺着鬓边流下来,她顺手一抹,摸到一手咸味。
是汗。
床头没有手帕也没有纸,谢琅只能胡乱抹了抹,但实在有些黏糊,她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手间洗脸。
冰凉的水珠往脸上一抹,棉质睡衣上最后的一点毛绒也消失殆尽,谢琅糊成一团的脑子才清晰几分。
——她又在梦里见到了谢鸣玉。
她和谢鸣玉互相在对方身体里。
她们……换不回来了。
谢琅眉毛重重一拧。
她仔细地瞧着镜子中的这张脸,发觉这张与她原本容貌有八九分相似的面容已经逐渐染上坚毅,早就不同于初见时那么柔和。
一个人的气质和性格,竟会对样貌影响如此之大。
她突然理解了大启的浑仪监监正为何说,性格亦影响面相。
一颗糖孤零零地躺在洗面池边,该是她方才吐的时候落下的。
谢琅将它捡起来,拨开糖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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