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木心里畸形的火焰还在燃烧,他哈哈笑起来。
那边,平一还沉浸在花火大会的快乐中,在手机里与植木喋喋不休。
植木疑惑着,心想为什么这个学生居然每天都有这么多废话。
如果他不去花火大会就好了,今晚他就不用听他父亲的辱骂,现在可能他还好好地躺在家里的房间上,静静享受凉爽的夜晚时光。
愤怒与怨恨让他也有意识地抛弃宽容和忍让,他的文字犹如尖针戳进平一柔软的心里:“可惜这些快乐太肤浅,去守着花火大会的我们真无聊。”
他都能想象到手机那头的平一的表情,一定是愣住了,明亮如圆月的眼睛霎时就能充满泪水,而眼泪落下的时候,像海浪冲刷上海岸。
不行,植木一巴掌拍上自己的脸,不能哭,父亲说,弱者才会哭,他不应该哭泣才对。
不对,自己为什么还要听他的,想哭就哭啊。
更错了,他不应该伤害比自己弱小的人,不能因为看花火大会与父亲吵架,然后就把责任推到平一身上。
下了出租车,冷风吹得他清醒些许,可算不像喝多了一样了,植木连忙掏出手机:“对不起,我刚才和家里人吵架,很生气。”
平一发来的消息字里行间都透着小心翼翼:“那请问老师,您现在有高兴一些吗?”
“有。”
“那再请问老师,因为什么呢?”
“因为花火大会,我父亲不喜欢我看花火大会,但我还是去了,却又因为吵架而迁怒于你,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误,你肯定很疑惑和伤心吧。”
“没有没有,明明是我不懂事,也许我不提出过分的要求,老师您现在还在凉爽的房间里享受愉快的暑假吧。
至于伤心……”
平一停顿片刻,肯定地回答,“现在我高兴起来了。”
平一以为自己掩盖住了抽鼻子的声音。
“也许不去看花火大会,我现在也即将踏上新干线,等着观赏普济明天清晨的日出和沐浴普济清晨的海风。”
平一没有回消息,因为他的电话立刻打过来:“老师,您快回来了!
我知道神奈川到普济的车是几点,我去接您!”
他的话语里满溢着狂喜,而这种狂喜却似惊雷一般狠狠敲打在植木身上,直敲击得他浑身一震,血液里都掀起懊悔:自己怎么能令会因为自己欢喜而欢喜的人难过和哭泣呢。
植木立刻阻止:“别去,深更半夜的,不安全。”
“我已经出门了!
老师,我骑您的自行车了!”
电话里传来各种响声,最清晰的是一声门响,就是平一家大门的声音。
“快回家吧,夜晚不安全。”
“在家也很煎熬,只有我自己一个人,”
平一拧开车锁,“到了夜晚,村庄里没有一点亮光,连远处的大海也是沉沉的颜色。
我有很多很多的夜晚都是这么过的,听着家里因为安静而变得异常清晰的钟表声,掐着手指头数天亮的来临。
好不容易,等到了一个回来的消息,不像五岁那年的冬天,我只能追着火车去跑,去追一个再也回不来的人,现在您比您承诺的更早回来,我当然要抓住要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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