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空青眼皮像是粘住了,挣扎了会儿才抬起一半眼皮。
柔弱的灯光照着一张粉白小脸模模糊糊地蔓进眼底,他抬起手摁住太阳穴,微微支起身子,细软的胳膊伸到他后颈,屠准顺势坐到沙发上,抬着脑袋挪至她大腿。
他还没反应过来,药就喂进嘴里了,紧接着温热的白开水稳稳淌进嘴里,冲淡了唇齿间的苦涩味道,又过了会儿,额头和颈侧先后传来丝丝缕缕的清凉感。
裴空青摁在太阳穴的手无意识地锤了两下后,温暖的手很快贴到他的手背,轻轻掰开,指腹贴上来,小心翼翼地揉着:“头很痛吗?现在会不会好一点?”
他缓慢睁开眼,目光虚浮地望着头顶的小脸,屠准低着头,长长的头发垂下来,缕缕飘在他脸颊,像清凉的水洒下来,痒痒的,麻麻的,甜甜的……
“阿准。”
他声音低哑模糊,因为病气,隐隐有卑微哀求的意味,“不要、不要怕我。”
“我没怕你。”
屠准好脾气地哄。
其实她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许现在根本就是透着她在看另一个人,甚至还是个男人。
不过细细想来,她怕不怕他?
应该要怕的,他发起火来是真的暴戾恣睢,说话又难听,也会真的动手,手劲又特别大。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像不怕他了,无论他做出怎样残酷无情的表情,屠准都能平静应对,她会示弱、会服软,但并不会害怕。
他只是披着一张偏执疯狂的皮,但里面的芯子,实际上和寻常人别无二致,甚至,更温情,更柔软。
裴空青小幅度地侧了身,迷迷糊糊中也不忘记得寸进尺,抬胳膊抱住她的腰肢,好细好软,好香好温柔,他恨不得溺死在里面,永远不要醒。
就这样莫名其妙睡过去了,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早晨的阳光通透干净,屋子里静悄悄的,裴空青睁开眼,掌心触碰到身上的柔软,是属于屠准的粉色被子,女人的香味清新馥郁,在他鼻尖唇畔肆意流淌。
昨晚不是梦。
裴空青进卫生间洗漱,刷牙的时候把水龙头开着,冷眼看着水流哗哗,他吐掉泡泡,突然弯腰下去直接把头放进凉水里冲洗,脑子彻底清醒。
餐桌上摆着包子、白粥和牛奶。
裴空青拿起包子咬了一口,居然是肉沫豇豆馅的,他心中浮出一点奇怪的喜悦,捏起那包牛奶,撕开一角仰头大口喝完。
屠准已经出门了,他迭好被子送回她的卧室。
短短一夜过去,大小姐的房间重新变得乱糟糟的,衣服横七竖八掉了一地。
裴空青仿佛看到了她着急出门却纠结要穿哪件衣服的模样,他一件一件捡起来,整理好,挂回衣柜。
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已经落了灰,她好像很久没用过了,真的不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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