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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坐,很疼。”
铃铛用脚背蹭着他,“柳仙人,以你的功力,可以让我们梦中相见吗?”
柳长羿挑眉,没接话,听着他继续说。
铃铛抱怨道:“这样的事情虽然快活,可事后却连坐卧都难,若能在梦中做就好了,快活完了也不用受苦。”
“呵!”
柳长羿被这话逗得直笑,“小色鬼想得倒美,可我偏喜欢看小鸟坐立难安的样子,怎么办呢?”
铃铛忽然发力,挣脱了柳长羿的怀抱,将他扑到床上,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脑袋枕在他胸口,挑逗道:“那夫君摸摸我好了,摸摸就不疼了。”
柳长羿顺从地将手放在他身上,从肩头一直摸到大腿根,循环往复。
铃铛被摸得舒服了,想起今天下午的事,“你说过要跟我解释明白的。”
柳长羿开门见山,道:“你从我嘴里抢走的仙丹,被掺了少量的忆草,虽然在炼丹炉里炼了这么久,味道已经很淡了,再加上其它味重的草药掩盖,已经完全闻不见忆草的味道了。
可仙丹里混了几味完全不需要的药材,并且味道浓重,我便猜到仙丹有问题,大概率是下了毒,只是摸不准是哪种毒。
没过多久,公主造访,虽然用浓重的花香味掩盖过去了,可还是让我捕捉到些许忆草的味道。
按说神仙提取忆草的香味来熏衣服,本是寻常事,她自己也是这么解释的,既然如此,为何又要用浓烈的香味刻意掩盖忆草的味道,莫不是心虚。”
铃铛不解:“她要杀你,你为什么还要帮她?”
深陷其中
“照理说,送请柬到赏花宴这么长的时间,每日用花香熏着,忆草的味道应该完全消散了才对。
可赏花宴那天,我依然闻到了公主身上忆草的香味,和送请柬那天的味道一模一样。
我便知道她是有意为之。
她费劲心思,找来了忆草,帮冷凝华涂在炼丹炉内壁,从头至尾不让冷凝华沾手,目的不是为了助冷凝华杀我,而是为了告诉我,冷凝华包藏祸心。
欲将仙缘岛除去。”
铃铛垂眸,还是不明白,“你怎么确定呢?万一她就是喜欢杜鹃花水和忆草混合的味道呢?”
柳长羿被逗笑了,道:“公主最忌奢侈,她曾说过,忆草难得,采摘一趟不知要费多少力气,若是用来熏衣服,未免奢侈了些,旁人她不管,她自己是绝对不会如此的。
何况,她从前从不用杜鹃花,这次来也没用,上次在明镜堂的时候,也没有闻到杜鹃花的味道。”
粗粝的手掌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不停地抚摸着白嫩的后背,摸到破皮的地方,还会坏心眼儿地上点力气,又是一阵刺痛,铃铛气得咬上他的喉结,“能不能不要欺负我!”
尖尖的虎牙蹭得柳长羿心都痒了,“啪”
一巴掌打在铃铛的身上,柳长羿知道再闹下去,铃铛就该受伤了,只好忍着,“若若要是再乱动就下来。”
“我咬你一下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