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今天、今天——”
手心里塞进来一个东西。
他的头往下。
含住。
桃西抱住他的头。
“帮我戴。”
他说。
声音沉得要命。
桃西撕开包装,拿着那东西,不知道如何下手。
“怎么戴?”
“套上去。”
因为看不清,又觉得那东西很薄,桃西很担心会破掉,小心翼翼久久不到底。
男人搂紧她,难耐又爽*翻天灵盖。
桃西察觉到他呼吸沉重,以为是弄痛他了,又停下来。
“不舒服吗?”
“故意的吗?嗯?”
李庭修笑着用力吻了吻她,“快点,我要戳了。”
桃西脸一热,直接到底。
男人叹谓一声,将她抱起。
直接到底。
桃西搂紧他的脖子,闭上眼,彻底说不出话。
从浴室到镜子前,又转到沙发,再到床上。
酣畅淋漓,醉生梦死。
张医师看了检查结果,表示简单手术,保证能保全桃西的视觉功能,还能让人安全出来。
手术那天,是李庭修给桃西剃的头。
起初桃西不肯,李庭修也不退让。
僵持着,最后还是桃西先妥协。
冰冷的剃刀在皮肤上游走,令桃西回想起三年前那场手术。
大概当时她太害怕了,没有感觉到剃刀居然这么冰。
此刻那冰凉的触感在头皮游走,就像头皮被手术刀切开,不由让人从心底蔓延上来一股恐惧。
“叔叔,如果我出不来,你不要难过。”
李庭修手顿了一下,他看着侧颅那里还很清晰的手术疤,心痛至极,声音却很平淡:“你要是死在手术台上,会成为第一个被张医生弄死的病人。
他也得跟着去了。”
桃西:“.........”
“我说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