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咱们村里就里正能吃得起?要是早来两个月,说不定人家王氏就吃的起,那可是五百俩呐!”
另有村妇笑道。
站在马车旁的老汉听着村妇们说的颇为欢畅,也搭话道:
“对了,你们村是不是有沈平这么个人?”
“你认识沈平?”
说笑的村妇吃惊道。
“听你说话的意思,看来我来着了。”
“我是他二舅,这孩子早些年跟家里闹了别扭跑了出来。
后来我们在别处碰上,才知道他已经在清溪安了家。”
“当时就想把他带回去,结果这孩子根本不听话,我们也就闹的不欢而散。
想着他老大不小的了,爱在哪儿就在哪儿吧。”
“可人老了也就开始念旧,这不就趁着卖香料的机会来一趟看看他,要不然就像你说的,这里哪能卖得动香料啊!”
老汉笑容中有些苦涩。
“老丈啊,你这让我们咋说,你老来晚了。
现在别说沈平了,就是连沈平的儿子都死了,喏……就那个地方,啥都烧没了!”
村妇看着老汉,眼里带着些怜悯,这可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什么?这……这怎么会?你们能不能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情?”
老汉一脸吃惊。
“沈平七八年前上山打猎死了。
就留下一个娘子,也就是我刚说的王氏,还有两个男娃和一个女娃。
就两个月前,王氏和小儿子也被人杀死了,连院子都烧了……”
“这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老汉震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