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泽儒第一次邀了这么多朋友,大家生意场的话术多的,这样不禁多喝了几杯。
待大部分宾客离开,最后留下的是那些当年一起闯荡校园的兄弟,趁着酒意未散,大家一句顺一句,一杯接一杯,直接喝的没了形。
陆让晚只好开车载他回家。
“让晚,我好开心。
不过……好可惜,蒋夏那子怎么就让方婉宜嫁给了别人。”
他的声音有点沮丧。
“嗯。
不该不该。
马上到家了。
我开车你别话,我会分心……”
攥着方向盘的手在冒汗。
真的不是到最后一步,她是不愿随便开车的。
尤其陶泽儒还在身边,总觉得自己握着他饶生命。
“让晚,你的发簪真好看。”
“让晚,你爱不爱我?”
“你不理我……”
“我觉得这个汤铭文穿的跟你很搭,下次我也要穿那样文艺的,我要撕下这该死的白衬衫……”
着就去解扣子。
喝多了话便多了,陶泽儒迷迷糊糊嘀嘀咕咕,陆让晚没时间管他,他的酒话也没时间安慰,急的只好放几首舒缓的音乐安抚他。
终于到了。
“陶泽儒,难受么?哪里不舒服要告诉我喔。”
陶泽儒脸红红的,紧紧盯着她。
“你很可爱知道么?还想学人家穿搭……”
她觉得这真是太好笑了,忍不住去摸他的脸。
“陶泽儒,你真的喜欢我么?”
她趴在车窗学着他一句一句的乱问。
正犯愁怎么扶他进电梯,听见有人话“陆姐?”
陆让晚回头看见汤铭文站在不远处。
“您好。”
“陶总是不是喝多了?我来帮你。”
着他便开车门扶着陶泽儒下车。
“谢谢汤先生,给您添麻烦了。”
“没事,我和陶总本就熟识。”
“陆让晚,你在哪里?”
陶泽儒你可别出丑啊,陆让晚在心底祈祷。
“让晚,你在哪里?”
他没去看谁在扶自己,只知道这个人不是陆让晚,便一直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