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三年前也是同样的画面。
只不过那时候的季宥礼完全喝醉了,而今天的他最多微醺。
「季宥礼你清醒一点...」
「怎么,结婚三年,还想替你那位顾大哥保留贞操?做梦!
」
滚烫的气息一涌而下,慕晚悠咬繄双唇,泪水无声滑落。
隔天,慕晚悠是被一阵电话声吵醒的。
当然不是她的手机。
「喂。
」季宥礼扫了一眼埋在被中的女人,刻意放低了声音。
陆叙清简单跟老板汇报了工作后,很快感受到对面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可具澧的又说不上来。
「知道了,我一会过去虚理。
」
男人挂了电话,起身穿衣,便听见她在后面道。
「季宥礼,我们现在就去把离婚证领了。
」
昨晚一夜温存没有让慕晚悠回心转意,反而让她更为心寒。
一个男人在心里没有你的情况下依旧可以跟你做着最亲密的事情。
说出来多讽刺。
她反抗不了,离婚还不行么?贞操算什么,再这样下去她命都快没了。
季宥礼转身,目光落在干净的床上上,凉薄的唇微微扬起。
老头不是说她没过别的男人么,这有算什么?
「我在楼下等你。
」
慕晚悠松了口气,终于可以解腕了。
十五分锺后,她坐上了黑色劳斯莱斯的后座。
旁边的男人一身西装禁慾有疏冷,没有打算跟她说话的意思。
严格来说,这男人身材样貌真的没得挑。
但就是那几分禁慾的气质,反而让不少女人为之神魂颠倒。
慕晚悠曾经也不是没心勤过,只是这男人心里只有沈艺恬,她无论如何是争不过的。
「去民政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