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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这是在干什么嘛?」
容嫣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只茶杯迎面飞来,他本能的一躲,茶杯擦着他的脸飞过去,啪啦一声在屋角摔得粉碎。
容嫣转过神来,一脸都是吃惊。
他没想到这回不是他嬉皮笑脸可以混过关的。
柳儿自从认识容老爷来,从来没见过这慈眉善目不怒自威的老太爷气成这个样子。
他霍地一声从太师椅中站了起来,在屋里腾腾转的走了几个圈子。
一眼扫到柳儿:「柳儿,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出去!
」
柳儿磕了个头,弯着身子退出了门口,刚一带上门,就听见老爷子在门里咆哮:「还想抵赖?是什么朋友让你每天唱完戏巴巴的赶过去鬼混到半夜?孙三都已经什么都说了!
你说,你在他家里都做了些什么?我看你有没有脸说!
」
容嫣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吟诗作对,一时忘了时间……」
只听见屋里响亮的啪的一声。
「你还有脸说普通朋友?」容老板是唱戏的底子,嗓门清亮,一字一句透过门传出来,听得清清楚楚:「你怎么这么不知自爱!
」
容嫣被一个大耳光掌得眼前金星乱冒。
从小到大,爸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他一句,容嫣还从来没有被这样大力气的掌过嘴。
容嫣心知这次父亲是真的气狠了,再不敢乱说话。
容老板见这小儿子一下子闷不出声了,捂着脸眼珠乱转,不知在打什么主意,火气更炽:「还不给我跪下!
」
容嫣撇撇嘴,腿一弯,跪了下去。
老头子的声音抖了两抖:「你走出去看看外面是个什么世界!
满道子的豺狼野狗!
若不是我和你黄世伯护着你,就凭你一个花旦戏子走到这外面,只怕连骨头都不会剩下!
从小到大,全家上下个个当你掌上明珠,你怎么就天生了这么一副贱骨头?你要这么自己作践自己?」
柳儿大概也猜到容老板说的是哪一出,一颗心只听得怦怦乱跳。
容嫣听得父亲话越来越难听,忍不住倔着脖子回一句:「我怎么作践自己啦?」
他还有脸顶嘴,容老板气得几乎痰厥,回手又是一个大耳光,把容嫣直搧到地上。
「你还有脸说!
你这不要脸的混帐东西!
你唱戏唱疯了?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巴巴的主动送上门做小相公,你有脸做得出,我都没脸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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