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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
“你上次问我日期,是用来计划行动。
从你冒雨赶去王记药铺,甚至不惜因为这个反常的举动牺牲掉一个存在了三年的联络点的行为来看,这个消息肯定重要到你们不得不采取下一次行动了,我猜得对吗?”
“继续。”
“这个行动很重要,但不算非常急,否则你肯定会想尽各种方法避免自己的人身自由被限制,而不是乖乖被我拷起来。
你明白我舍不得关你太久,三天也差不多了,按照组织一次重要行动三天来算,你们的行动在月末。”
郑时朗沉默了三分钟:“你的专业不是法学,对吗?”
秦霁渊没去看他,而是望向窗外:“我们认识多久了?”
“三个月零两天。”
“那么久了啊,那么久,你居然不知道我的专业是什么。”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平淡到冷漠,“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来同我接头的。”
“你的专业是破译。”
“很惊讶吗?你没理由不知道,不管是哪里,译电科总是缺人的。
没道理考察三个月还不投入工作,这三个月我干了什么?利用秦家的名望和声势给组织制造了一次开会机会,然后呢?现在就连一次行动都要瞒着我,要我自己推理出来。
郑时朗,做你的同志就这么难?”
郑时朗也低头,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避开了对方的视线:“这次行动太危险,就连我也没办法保证我能活着回来。
你把命留好,后面自然有用处。”
秦霁渊还是没看他,沉默几秒后话头一转:“想知道我还解出了什么吗?”
他没管郑时朗回答了什么,只是自顾自地说下去:“你不是上海人吧,至少之前在江南那片待了挺长的时间。
你的文风一直很有特点,所以在藏入信息的时候会显得同其他的文字格格不入。
这样的文风绝对不是哪个学堂能教出来的,太不传统了,更像是自学的。
所以你留洋学的,也不是文学吧。
我猜对多少?”
郑时朗不知道该作何回答,只是觉得自己在这个人面前实在暴露了太多缺点。
“沉默有时候不能解决问题。
逃避就是默认。
所以,郑时朗,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秦霁渊回头,直视他的眼睛。
“我是你的爱人。”
意料之外的是,郑时朗没有露怯。
“你说的话,有几句是真的?我现在完全有理由怀疑,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每一句情话,都不过是你用那个文人身份给我织的一张网罢了,好让你有个理由利用我。”
这声笑显得很不合时宜,但郑时朗还是笑出了声:“原来你拷我是为了审我?”
“审你?我不够格,你有权保持沉默。”
其实这时候不该保持沉默,郑时朗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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