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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霁渊觉得扎眼,只瞥了一眼就偏过头去。
“我说你吃醋也没必要这样吧。
你也知道郑时朗和杏子走得近些是组织的安排,又成不了真,也就最后那么一次了,脸色有必要那么难看?”
宁若望还是放不下心。
“我知道,没有怪他。”
秦霁渊扯出一个不合格的笑容,“你说得对,反正今天之后就尘归尘,土归土了。”
“什么尘归尘,土归土,你们最近怎么了,一个小行动搞得像要生离死别一样,现在不嫌不吉利了?”
秦霁渊没正面回应他,反而找借口走了:“他们进实验室了,我也进去搭把手。
外面就交给你了,你办事,我放心。”
“你这个状态,要不还是歇歇。
郑时朗也不一定就要你搭这个手。”
秦霁渊看向他:“你觉得我会拖后腿?”
“我哪有这个意思,这不是你太不让人省心了嘛。”
宁若望赶紧找补两句。
“没有就好。
我进去了,回见。”
漫天大火
秦霁渊对这个实验室再熟悉不过,到底是单枪匹马杀进来过。
虽然是入了覃净屿请君入瓮的局,但也够他对这个实验室的地形了如指掌了。
他帮着同志疏散被困的群众,这些无端被抓来的实验品,个个瘦骨嶙峋,眼神空洞洞的。
稍有几个状态好些,眼泪一直不住地掉,最小的看起来不过三岁。
秦霁渊和其他同志忙着安置他们,不幸得了病的隔离开来,请了医疗兵看护。
参与这次的行动的同志不少,工作很快就处理妥当了。
等秦霁渊往中央实验室赶过去的时候,村上其井和村上杏子已经被擒,关押在隔壁的房间。
抓两个不设防的人不算什么难事,秦霁渊对同志们有信心,干脆也不去打扰,自己一个人先去老地方看看。
覃净屿走后,中央实验室换了个人坐。
这个人看起来比覃净屿要正常许多,至少不会拿人脸皮做桌垫,也没有贮藏五花八门的人体标本的习惯,整个实验室看起来都更亮堂些。
实验室的新主人已经被抓,秦霁渊此刻面对着一间空房追念往事,想到哪里自己也弄不清楚。
或者他只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有想过。
“霁渊。”
郑时朗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再回头时脸上已经画好了笑容:“你那边都搞定了?”
“嗯。”
郑时朗走到他旁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不出什么端倪,“在想什么?”
“想起来,这里我来过。”
秦霁渊指着一张带着铁链的旧椅子,“就在这里,对面坐的是覃净屿。
他还说,相信郑主编为了救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哪怕是不打麻药地被凌迟成标本,也绝无怨言。
如何,他猜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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