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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就要撞到路灯上了。”
亦柔提醒道。
我们牵着手连体婴似的压马路,不知何时走到小巷里。
偶然遇见一间小教堂,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办婚礼。
“我们进去看看?”
我看门口并没有人等着收请柬和礼金,或许能混进去。
教堂很小,只有五排座椅,整个色调以乳白色为主,正中央放置着一个巨大的十字架,底下围着个小花圃,里面插满了玫瑰花。
人也不多,只有前三排坐满,我和亦柔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落座,没过多久,旁边来了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
她带着珍珠耳环和法式蕾丝贝雷帽,十分优雅,在与我们目光交接的时候点头示意。
我仔细观察,发现来观礼的嘉宾都是这个老妇人的年纪,也都是女性,这让我不禁好奇,那对新人是怎样的人。
舒缓的音乐响起,一对新人相互搀扶着缓缓走来。
她们都穿着婚纱,凝望着彼此的眼神,琉璃玻璃过滤出彩色的阳光,新人脸上的皱纹都开出玫瑰模样。
眼角有些发酸,我与亦柔相顾无言,却心意相通,握着我的手又紧了几分。
我望着那对正在宣誓的新人,有些羡慕,有些感叹,不禁自言自道:“也不知道她们是才走到一起,还是早已携手走过了大半辈子。”
旁边的老妇人可能没有听懂我的话,却温柔地向我们解释这对新人的渊源。
原来她们在一起已经分分合合五十年,只是一直都没举办过婚礼,为了弥补遗憾,才在今天邀请最亲近的朋友们共同见证。
结婚仪式结束后,两位新人捧着所有的玫瑰花发给现场每位宾客,收到她们的祝福,也为她们送去祝福。
发到最后,我和亦柔也收到了玫瑰,我本想想一首中国的古诗词送给她们,搜肠刮肚想半天,发现倒是有描写同性恋人之间的诗,只是纯粹描写女同的想不出来。
算了,那些女性隐身的时代,就让它过去吧。
我对那对新人道:“祝贺你们,永远拥有彼此。”
然后,也相应得到了最珍贵的祝福。
她们说:“祝贺你们相爱,祝贺你们相守,祝愿你们牵着彼此的手,永不迷路。”
从教堂出来,我感慨万千,吃着亦柔给我买的意大利冰激凌,坐在路边眯着眼晒太阳。
她用刚逗过猫咪的手揩了下我的鼻尖儿:“懒猫儿。”
我问她:“亦柔,你以前幻想过自己结婚的场景吗?”
她老实回答:“从来没有,在确认爱上你之前,我关于未来的想象里一直都是一个人。”
吃掉最后一口冰激凌,我含糊道:“我从小就无数次幻想过我的婚礼,中式西式从古到今都幻想过,可惜婚礼上的另一半,我从来都没看清过她的脸。”
亦柔掰正我的脑袋,严肃道:“现在看清了吗?”
我笑出声:“说实话吗,实话就是遇见你之后,好像就再没幻想过婚礼的场景了。”
看着她瞬间垮掉的脸,我揽住她的腰补救道:“我不想我们之间的关系是那种被世俗定义的婚姻关系,但又好想和你做一些特别俗的事,越想就越不敢想,不知道有没有表达清楚。”
她思索片刻,为我整理好额前的碎发,温柔道:“没关系,你还有一辈子可以慢慢想,现在还有我,我也可以一起想,属于我们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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