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盯着郑嘉言的马赛克脸看了许久,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这该死的脸盲症,让她无从分辨眼前之人与其他普通男人有任何差别。
“我,我不是很确定,你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你再把帽子取下,我再认一认。”
帽子可是郑嘉言的命根子,他打死也不愿取。
“喂,你这女人真有病吧。
我凭什么取帽子给你看,你找老赖,关我屁事。”
郑嘉言越是不愿意脱帽,江漓的疑心就越重。
“不行,你必须脱了。
不然,我就认定你是我要找的人。”
江漓作势,就要去扯郑嘉言的帽子,被他躲开了。
“妈的,你个疯子。
若不是老子不打女人,真想一巴掌扇死你。”
“你妈的不打女人,可老娘却不吝啬揍男人。”
江漓自从父亲离世后,就练就了一身打架斗殴的本领。
她一个横扫飞腿,就将郑嘉言踹翻在地,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他的帽子。
谁知,眼前闪现一片油光锃亮。
哪曾料到,这位百分之九十九的准老公,竟然是个大光头。
那百分之两百是,认错人了。
别的不说,民政局领证的那位满头乌黑的秀,是不会作假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认错了!”
江漓连忙弯腰道歉。
可郑嘉言哪肯作罢。
他虽然不打女人,但这疯女人已经打破了他容忍的底线。
若不还手,对不起自己这摔成狗啃屎的脱冠之辱。
“你妈的疯子,老子废了你!”
江漓看着他从地上爬起来,迅像老鼠一样飞跑着窜逃。
而郑嘉言则顶着个大灯泡,一瘸一拐的在后面狂追。
鸡飞狗跳的喊叫声,将秦明也从办公室里惊动出来。
他大声呵斥。
“站住,你们俩干什么呢?”
江漓如获大赦,仿佛看到了神明救世主一般,蹿得一钻到他后面,缠着他的身躯左躲右闪。
“秦明,救我。
他要打我!”
有了总裁这块人肉盾牌,郑嘉言也不敢再挥拳,咬着后槽牙大叫。
“他妈的臭女人,有种你给老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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