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棉,失忆了。
又或者说,张红棉的记忆,在心灵幻境重置的同时,也同样进行了重置。
此时此刻,谢治心灵链接另一头的张红棉并不认识自己。
纵使,自己在心灵幻境重置之前已经通过生死关头的并肩作战与张红棉建立了短暂的友谊。
谢治突然回想起王大摆在向自己介绍齐曦时的那个颓唐表情。
“无论齐曦多像四年以前……如今的齐曦,都只是一组生活在二次元里的数据罢了……”
当时的谢治并不理解“只是一组数据”
有什么值得颓唐的,即便是一组数据,齐曦也同样以数字人的身份与王大摆经历许多,即便她与王大摆并非身处同一个次元,甚至不再是同一个物种,但这种颓唐的表情背后究竟是为什么呢?
而今的谢治突然有些理解了王大摆的颓唐。
一组数据的意思,意味着数字人的记忆是可以被格式化的。
当数字人或者记忆备份们的数据被恢复到它们刚诞生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它们,还是自己认识的它们吗?
与你相处的所有记忆都会随着数据的重置全部消失,只剩下那个备份时刻的数据拷贝……
那个时候,你所见到的数字人,还能和之前称作是同一个吗?
谢治悠悠地叹了口气。
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对不起。
谢治在心底轻轻地说。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喜欢道歉?”
张红棉的声音再一次从心灵链接的另一头传了过来。
虽然她并不认识谢治,但这并不影响在每次谢治在心底向红棉道歉的时候,她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嘲笑声来。
听到红棉的笑声,谢治心底的悲戚更浓郁了。
他不禁想到,也许自己在上一次的幻境中做得更好一些,上一轮幻境里的红棉就不会遭受被格式化回档的结局。
但谢治的悲戚还没有持续到一秒钟,就被红棉的声音打断了。
张红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气鼓鼓的。
“你这个人不厚道哦,正主就在面前,你却还想着另一个世界里毫不相关的死人。”
另一个世界里毫不相关的死人?
谢治一愣。
“可不就是另一个世界里毫不相关的死人吗?”
张红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泰然,显然之前的气鼓鼓是装出来的,只是为了吸引谢治的注意力。
“不管你怎么道歉,那条时间线里的张红棉都已经死了,她的记忆被格式化到现在的出厂设置,也就是变成了我。”
“死去的那个张红棉和如今这个我的关系,那可不是毫无关系吗?一个是上一条时间线里死去的记忆备份,一个是这条时间线里还存在着的数字人格,你瞧瞧,对仗工整。”
“再者说了,你现在因为没有救下上一条时间线的张红棉而消沉低迷,你的眼前还有一个新的张红棉等着你来救呢,你低迷了,我不就又要死一遍了?”
谢治被张红棉的话给逗乐了,他把心头的浊气吐了出来,心想,张红棉说得对,我不能被困在因为上一轮幻境没能救得出人而带来的伤感之中,眼下还有一个新的张红棉等着我来救呢。
();() 新的张红棉依旧是那个张红棉,虽然失去了因为心灵幻境重置而被格式化掉的那部分记忆,但张红棉仍然从谢治的只言片语里推断出了目前的处境。
“我总结了一下,你是从平行世界穿越过来的灵体纠缠者,因为特殊体质的原因唤醒了这张存储时间超过三年的记忆硬盘,从而开启了这场特殊的心灵幻境。”
“与此同时,你失去了穿越之前在自己身体里的记忆,原先的联络员因为这一点向你提出了辞职,因此现在的你没有专属联络员。”
胸口装着ed灯外面套着铁壳满天乱飞的花花公子,穿着蒙面紧身衣在高楼大厦间不停荡秋千的四眼宅男,为了找回小右变成蜥蜴的断臂医生,在北极躺了七十年还身材健美的过期冷鲜,背上插着四根机械触手假装章鱼的秃头...
脚踏星河入梦来,手眼通神可囚天。经历人生大起大落,历经亲人的生死离别,他没有放弃,而是依然决然踏修武一途,经历重重磨难,沧海桑田,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如侠客嫉恶如仇,快意武力大陆。看尽世间丑恶,是去?是留?还是逃离这世间,他踏遍万千星球,人挡杀人,神挡灭神,终成就无上之境...
中西医双科博士萧茗意外重生成为十二小女孩,上无片瓦家徒四壁。一个帅到天边的胞弟,外加上小包子侄儿,这就是她的新家人。邻里邻外,家长里短事非多,好在萧茗有一技在手,外加空间神器,修房置地,誓要把新家过得红红火火。喂!隔壁的将军大人,可否一起回家种田。...
当秦衍撕了系统,开启自主任务,就放飞了自我,不拘一格手撕白莲绿茶,脚踹渣男,嘴毒四方。蠢萌神兽主人,不好,敌军有系统。秦衍淡定如山不虚,我有你这个吃软饭的小北鼻。蠢萌神兽主人,他的金手指好腻害,我怕...
神秘游戏从天而降,水蓝星的所有人类都被迫成为游戏玩家。玩家的每一个举动,都有可能触发游戏副本。游戏副本触发后,玩家会收到副本任务。只要参与副本游戏,玩家就有机会获得经验值。但只有完成副本任务,玩家才...
一个生了铜锈的螺钿花鸟镜一个啼笑皆非的坑货系统一个不为人知的口头婚约回到九十年代的叶小池,很忙很忙忙着给小舅划拉媳妇忙着往家里搂钱忙着筹谋自己的未来等等,这位阿姨您说什么我是您儿子未婚妻哦,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