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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姝艰难抬起胳膊,执礼道:“禀陛下,萧鹤明、尹清徽和孙无忧联手兴兵谋逆,三人暗中将皇宫守备换防,甚至从地方调来亲兵三万意图掌控京城,形势突然,故而臣救驾来迟,让皇兄受惊了。”
刘笙神色难辨,闻言转身往殿内去,“受惊倒没有,只是他们也太低看朕了,以为安插几个江湖人,就能取朕的命?朕若是连这点能力都没有,也不会放心将尹清徽的弟子们都安置在皇宫里了。”
秦姝跟上他的步调,随之迈入昏暗的大殿,低低附和了句:“是啊,他们忘了,陛下的武功也是先帝亲自传授过的。”
在刘笙的背后,秦姝抬起手,从三千青丝中取下其中一支长钗,紧紧反握于手中,随即身体绷紧,蓄势待发。
“所以臣从来都不认为,他们伤得了陛下。”
长钗带着劲风直朝皇帝颈部要害扎去,瞬息之间即可得手,皇帝却忽而偏头闪身,回手翻腕擒住秦姝的腕子,顺着力气将人扯到自己身前,另一手化掌为爪,朝秦姝正面喉管处逼近。
这一招是带着必定将其就地拿下的气势。
秦姝少时便听闻刘笙膂力过人,当知若颈部受控在对方掌中,自己便只能任人宰割。
当即也顾不得原本就疼痛非常的左臂,反掌截肩阻击躲过这一致命招,此时,两人的双臂皆交叉受困在一起,互相受力互相制衡,谁也无法轻动分毫。
“阿姝,你竟真敢对我动手。”
刘笙目中哀伤,“你以为我在金銮殿内搏杀的时候没有怀疑过你吗?你以为我方才不想杀了你吗!
可是看到你的那一瞬,我便全都想通了,我愿意给你机会,只要你从此以后乖乖在我身边,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会继续重用你,重用许青霄,但我没想到,你竟铁了心要杀我……”
“阿姝,他们想杀我夺权,我都想得通,我都可以认,可唯独是你,为什么连你也想杀我!”
秦姝轻轻扬起头,目光再无任何收敛,“因为你该死。”
“秦姝!”
刘笙厉喝道。
“因为你该死!”
秦姝高声道,“自你上位后,多少无辜之人惨死在你的手中,你口口声声说要压制辅臣,政由己出,我以为你是要靠着自己的能力成就一番功业,没想到只是把权力转移到那群|奸佞手里!
刘笙,你识人不清,用你那所谓的权谋杀了所有真正为你好的人,又将刀挥向了日日期盼你能施恩于他们的贫苦百姓,你扪心自问,自己配做皇帝,配做天下人的君父吗!”
刘笙道:“所以你就要替天下人来杀我吗?”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陛下手中沾了多少人的血,就该为多少人偿命,不是吗?”
刘笙被她的冷漠刺伤,更是气得发笑,自己与阿姝此刻交迭互挟的手臂像是他对她的忍让一样讽刺。
他不想再与她这般近距离的对峙,冒着手臂脱臼的风险也要强行破解了招式,趁秦姝不察,一掌正中秦姝腹部,生生将秦姝逼退数步。
“古往今来,哪个皇帝手底下没几条人命,又有哪个皇帝是因为这几条贱民的命而死的!
秦姝,我看你是昏头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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