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持也同样在看着他,alpha的唇周冒出一圈青胡茬,眼窝深陷,手臂扶着门,没再说出什么不雅的话。
卫生间的温热水汽荡漾,向外飘散。
几秒后,慕行先膀胱报警。
他面上不显,声音发紧:“别挡着门......还有事?”
“嗯嗯。”
兰持要跟他道歉:“对不起,我今天上午当着你的朋友是故意那么说的,我没有想跟别人走。”
慕行没回声。
“我知道你不会把我送给别人,我那时候有些不高兴,故意气你......对不起。”
慕行能猜到,但他还是不爽。
兰持又轻又慢地朝他掀眼睫,仰视着,此刻墨黑瞳孔中又只倒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了,微张的小嘴说话也轻声动听:“你知道的,我不信任何人,只信你。”
慕行绷着嘴角还是不说话。
兰持咬了下嘴唇,下决心,垂眼,声音轻到仿佛风一吹就要飘走了:“......你可以惩罚我的。”
这句话果然让alpha刹那间躲开眼神。
他嗤了一声,绷着的嘴角不受控地回升,又强行压下。
真好哄啊。
兰持眼睛里闪过些许笑意。
他计划今晚问清楚失忆前的事。
今天到访的这两个alpha结局滑稽,但过程令他不快。
有太多可疑的地方,他喜欢掌控全局,不喜随机应变。
现在时机正好,兰持哄完人,在背后的手摩挲着另一只手背上结痂的烫伤疤,轻声问:“所以可以跟我说说以前的......”
“行了!”
慕行却突然伸手,钳子似的掐住他肩膀,把挡着门的人挪开,混不吝:“你老公膀胱要炸了,再废话待会儿崩你身上!”
兰持:“......”
说完alpha毫不留情关门撒尿,玻璃门差点拍兰持鼻子上。
兰持深呼吸,再深呼吸,直到听见里面传出断断续续的水声,才涨红着脸挪脚步离开,磨着后槽牙。
躲得过今晚还有明天,他以为能躲掉?
夜色沉寂,偶有风声,半夜一场细雨悄然而至。
这在夏季干旱的地中海气候中并不多见,路灯下一阵细弱的雨雾还没来得及落地就被干燥的夏风吹走,石砖地面上些许水渍都没能留下。
一夜过去,朝阳初升,阳光明媚。
第二天兰持特意提早起床,他昨晚在睡前将问题一一梳理。
他观察出alpha耐性有限,所以容易上火流鼻血。
因此他深思熟虑,将满腹疑窦合并同类项,最后化繁为简,敲定三个开放式提问,便于挖掘最多信息:
1、我为什么失忆?
2、失忆前发生过什么以至于你的朋友如此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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