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
“好。”
混球就是混球,嘴上答应着,实际动作完全相反,他还笑得特别坏:“爽不爽?”
“……滚啊你。”
过了会儿,岁淮红着脸,吶吶道:“挺爽的。”
周聿白闷声笑。
她气不过他那气定神闲样儿,翻身农奴把歌唱,小手勾了下周聿白下巴,十足的流氓样儿,“这次表现不错,小雨伞的尺寸买对了。”
周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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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雨过天晴,傍晚的夕阳透过缝隙钻进来,白色被褥凌乱旖旎。
岁淮醒的时候,迷迷糊糊地伸手摸了摸旁边位置,有些发凉。
周聿白已经起床了?
她活动了下微微酸软的小腿,双手撑起来,低头看,发现自己身上已经穿好了睡裙。
想到是谁的杰作,继而脑子里蹦出前不久的一幕幕,激烈又隐秘,有点害羞。
不过,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大早上想什么呢。”
懒洋洋的声音从门边穿过。
岁淮抬头,对上周聿白似笑非笑的眼神,猛地将被褥拉起来盖过下半张脸,瓮声瓮气的,“笑屁啊笑。”
人倒是笑得更嚣张了,走过来,坐在床沿,“饿了没?”
“不饿,”
岁淮一脸坚定,“刚都吃饱了,起码未来一个星期都不饿了!”
周聿白不懂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圈内行话”
,反应好一会儿才明白。
吃饱的吃,是那个吃。
吃饱的饱,是那种饱。
他笑了好几下,“岁啊,你这思想,我问你肚子饿不饿。”
岁淮瞪大眼睛,恼羞成怒地拿枕头去砸他,“我哪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嘛!”
“我的错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