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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淮亦步亦趋地跟着:“那
你要怎么样?”
周聿白打开手机,连上蓝牙,耳机舱一开一盖,开始听歌,与世无争。
岁淮瞄了眼,是一首“我不能原谅只能沉默”
,还没唱两句,周聿白换了首别的,歌名叫“撒谎的人有罪过”
,这次前奏估计都没听完,周聿白换成了“没心没肺的小骗子”
。
岁淮:“……”
懂了,在这点她呢。
周聿白这人就是这样坏,他不爽了,不跟你争,也不勉强你,就旁敲侧击地提醒你,一遍不行再来一遍。
等你反应过来了,他就不收敛了,似笑非笑地盯着你,那层皮囊跟人精似的,那双眼也洞察人心,叫人无处遁形。
“你什么意思啊周公主。”
“这话得我问你,”
周聿白停下来,停在比岁淮矮几层的台阶上,转身,仰头,“你有事儿瞒我。”
岁淮心口似是被羽毛尖儿轻轻扫过,好麻,好酸,那股被她强行抛之脑后的难过悉数涌来。
她浑然未知,她这双眼从厕所出来时就是红的。
“岁岁,”
周聿白抬手抹了下她的眼尾,“别哭了。”
少年的指腹薄而带茧,还有常年跟纸笔打交道的墨香味。
缓缓擦过她的眼尾,力道又轻又重,他左侧的手机因为无意识触碰屏幕而亮起,小小的、微弱的一道光线,在漆黑的楼道中亮起,像一簇火焰,燃烧在岁淮暗不见光的人生里。
岁淮记起第一次见周聿白的时候。
也是小小的一撮火焰。
岁淮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一颗,一颗,又一颗,重而滚烫。
“我好没用,我这次物理又没考及格。”
——我好没用,我的爸爸在跟我通话47秒后再次消失。
“我本来以为可以的。”
——我本来以为这次能够见到他了。
“我花了那么久的时间。”
——我用了十三年。
“为什么别人都能做到我不可以。”
——为什么别人都有爹有妈有家我没有。
“我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我。”
——爸爸,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抛弃我?
岁淮在一句一句谎言中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她蹲下来,毫无形象地坐在台阶上,蜷着身子,像是缩进壳里的蜗牛,无声地哭着。
周聿白在旁边坐下,长腿敞开,弯着腰,两条胳膊搁在腿上,看着泣不成声的岁淮,半晌,伸手擦了下她眼泪,“那么难过的吗?”
岁淮湿着眼望他。
周聿白叹口气,靠过去一点,胳膊一揽将岁淮扣在肩膀上,“想哭就哭吧,今天怎么哭都成,衣服给我哭湿了我都不吭一声。
不过明天就要振作起来,去想想为什么总是犯同一种错误,为什么考前看了还是会出错,不在想自己的失败,而是去寻找为什么失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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