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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碍于之前的关系,她总是羞于表达,觉得沉迷是不耻的,但为什么要骗自己呢?
眼前这个男人与她从小一起共患难,很久很久很久…久到她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已经爱上了他,只是那时她把种种举动视为理所当然,却从未深想过这背后的原因。
等明白时亦是失望之时,但爱恋从未消失,他用过错误的方式挽回,伤了她也伤了自己,曾经阿沅以为他们就这样了,但最终他还是遍体鳞伤地,堂堂正正地走到她面前,用这一路的艰辛对她赎罪。
她知道他依旧还是那个二郎,爱得热烈又自私,却学着改变自己的方式去爱她。
他们错过了太多的时光,如果心里真的放不下彼此,阿沅不想浪费更多的时间,她也可以改变一点点,活得更自我一点,喜欢就要享受,先爱了再说吧。
爱一个人从来就不该是件羞耻的事情。
阿沅尽情地展现自己的美丽,差点让郁望舒招架不住,就在嘴唇碰触到那朵最爱的彼岸花的时候,他生生停下了,将阿沅的衣领掖好。
“嗯?”
阿沅眯着泛着水光的桃花眼,眼里的迷茫还未褪去,该死的诱人。
郁望舒脸上都浮现了根根青筋:“不行!”
“为什么?”
阿沅很是不满,腿不安分地在下面乱动,郁望舒只能用双腿夹住她的。
“不是现在,太委屈你了。”
阿沅瘪瘪嘴:“说得好像你以前就没委屈我似的。”
“那是我控制不住,但是最后必须大婚才可以。”
他总是在奇怪的点上很坚持,明明除了最后一步,他什么都做过了,多此一举!
阿沅只想着将事情落实,这样明日一早就什么都改变不了,是生是死她都陪着他。
他这么不配合,搞得阿沅都有些挫败,自己就这么魅力了?
小手搂住他的脖子,抬高了身子,凑到他的耳边,糯糯地道:“可我想要怎么办嘛?”
妖精!
要人命的妖精!
郁望舒只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才好,心里恨极,手下也没了轻重,说只狠狠拧了她一把:“你学坏了!”
这一把拧在了阿沅要命的地方,疼得叫了一声,又媚又酥,她自己听得都不好意思了,只把头埋在他怀里,撒着娇:“疼!”
不光红了,还迅速肿了起来,郁望舒心疼了,却更想做些更过分的事:“那我给你舔舔?”
怀里的人不说话了,等了一会儿才把小脑袋点了点,蹭得郁望舒心口痒痒的,伸手将阿沅身上的衣裳往下拉了拉,圆润肩头如覆雪的小山包一样滑了出来,白得令人目眩。
郁望舒着了迷一般地循着山间小路,往下探寻,去采摘那朵深谷间的妖花。
阿沅紧紧咬着唇,不想再发出丢人的声音,她的胎记变得越来越滚烫,感觉血液都快沸腾了。
就在此时,郁望舒的耳朵动了动,忽然停了下来。
阿沅本能地向前挺了挺,看起来就好像她把自己送到他的嘴边,好羞耻!
看见他的脸都被埋了进去...阿沅没眼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胸口忽然感受到一股热气,郁望舒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把自己拔了出来,拉过旁边的被褥....把阿沅包裹得严严实实。
嗯?!
阿沅睁大了眼睛,挣了挣身子:“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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