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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不讨厌郑其明,为什么非要逞强那么说?
陈阿满鼻子一酸,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
他在泪眼迷蒙中看见了废品收购站,大门上绑着的两条红布在夕阳下很鲜艳。
红布还是老陈绑上去的,陈阿满伸手上去摸了摸,揉着发痒的眼眶,很慢地挪回了他的小破屋,翻箱倒柜地找了瓶过期紫药水擦上,擦的满脸满腿都是紫色,跟个鬼一样。
然后他脱了鞋,爬到那张小破床上,裹紧了那床小被子。
天气很热,但陈阿满很依赖这床被子,嗅着被子上的霉味他会很心安。
过了一个多钟头,天色擦黑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很大的打门声,伴随着郑其明的怒气冲冲的嗓音:“陈阿满!”
见他还在生气,陈阿满也生气,于是用更高分贝的音量喊:“陈阿满不在!”
然后是郑其明更更高分贝的喊:“那你让他吃饭!
饭在门口!”
四下恢复了安静,陈阿满估摸着郑其明走远了,才慢慢下床朝门口走去,铁门旁边的地上放了一碗葱花蛋炒饭,一看就加了双蛋。
旁边还有一个塑料袋,袋子里放着药膏跟跌打酒。
陈阿满蹲下去,把药拿上——赌气归赌气,他可不跟伤口过不去,管他是谁送来的药,一概不拒。
但陈阿满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没有底线,他可是有脾气的,拿完药,本想一脚把饭碗直接踢翻,脚刚伸出去又缩回来,叹了口气。
他实在很饿,舍不得浪费任何粮食,于是还是灰溜溜地把饭碗端回来,在他的小餐桌前吃完了。
晚上他没回去小卖部,郑其明也没有过来寻他。
屋顶已经修好,陈阿满躺在上面,只能看到灰暗的天花板,看不到夏夜的星空了。
他百无聊赖地枕着双臂,用手摸着窗户沿儿玩耍,一只大尾巴的鸟顺着窗户进来了,仔细一看,是一只喜鹊,在屋内盘旋。
想起来上一次在家里看见喜鹊,还是他跟郑其明一起,挤在这张床上睡觉的时候。
陈阿满眼圈儿又红了,带着气,拿枕头赶那喜鹊,没想到这喜鹊居然不怕人,在陈阿满赶以后停在了房梁高处,尾巴一动,居然拉了一坨屎在陈阿满头顶。
“我靠!”
陈阿满连忙把那坨东西抖掉,又钻进院子中间的水龙头那里去洗头。
他一边用冷水浇头顶一边想,难道这喜鹊是郑其明派来报复自己的?
今天他跟郑其明吵架,那明天呢,后天呢?他的情况这么特殊,是该跟郑其明吵架的时候吗?像自己这样的可怜人,哪有为感情任性的资格啊。
明天再说明天再说,陈阿满用力摇摇脑袋。
臭郑其明,还说人家不三不四,讨厌你。
他在心里暗骂。
骂完以后又很快想起他跟郑其明挤在沙发上的温存,眼圈又开始泛红。
于是他就这么躺在床上,秉承着骂一会儿郑其明就哭一会儿的顺序无限循环,哼哼唧唧地过了一整晚。
第27章“昨天的满满甜吗”
第二日清晨陈阿满早早醒来,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他在空空如也的小厨房转来转去,也没发现什么可吃的。
便收拾了下要出门,准备随便买两个馒头垫吧垫吧。
腿上的伤还扯着疼,他有点慢地挪到门口,推开那面铁皮门,就见郑其明黑着个脸靠墙站着。
陈阿满也不理他,直接越过郑其明,像没看见一样往前走。
郑其明两步追上来掼住他的手腕,就往自己怀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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