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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满说,直到他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一家新开业的澡堂,又改了主意。
“算了,还是上澡堂吧。
你在这里洗,我回家洗。
澡票还有点贵。”
抠门的陈阿满话音刚落,就被郑其明当头一下。
“家里是穷的揭不开锅了吗?两个人去澡堂都去不起?”
“我在家洗也一样,不用浪费钱。”
“你再说?”
郑其明照他的屁股来了一脚,丝毫不心慈手软。
陈阿满忿忿不平地哼了下,最后还是乖乖提着洗澡篮子,带上两人的换洗衣服去了澡堂。
这是他第一次来澡堂,在此之前,陈阿满都觉得在澡堂洗澡是专属于城里人的一项奢侈享受。
郑其明有伤口不能泡汤,所以就选了带花洒的单人隔间,陈阿满再把他的伤口贴上一大块防水胶布护着,抬头看着同样第一次见的花洒,新奇地不得了,把花洒龙头晃来晃去,热水出出停停地冒出来,落了郑其明一身。
溽热的水蒸气很快氤氲开来,狭窄的隔间里热腾腾的,湿雾缭绕。
两人挤在一个花洒龙头下,身上滚过同一束水柱,郑其明搓了一手的洗发香波按在陈阿满头上,看见两片很红的嘴唇,像沸水里滚了几滚的枸杞果子。
陈阿满的皮肤也红。
秋冬以来,他不像夏天那样老在外面风吹日晒,皮肤恢复到了原有的白皙颜色,被热水一泡,干燥的皮肉吸饱水就变红了,胳膊跟腿上的关节透着粉色。
整个人站在那里像一只汁水欲滴的桃,覆着细小的绒毛,挂着透明的水珠。
郑其明蹲在那里,摸了下陈阿满那只发粉的膝盖,一阵痒意传来,陈阿满不由后退,软腰直接贴在微凉的瓷砖壁上。
郑其明在自己面前蹲下来了。
陈阿满低头看着正在吞与吃的人,吸了口气,手没什么力气地梳进他湿透的头发里。
花洒的水依然在流,盖住了这个狭窄空间的其他声音,听起来是沉闷的、旖旎的。
郑其明受伤以来,陈阿满就没跟他弄过,如今这个场合两人忍得也很辛苦,只敢使用指跟嘴巴,稍微纾解。
“擦擦。”
半小时后结束,郑其明用毛巾很温柔地帮陈阿满把脸上的白色渍迹擦干净,然后两人重新站在花洒下,水流淋下来,身上的残留被一点点洗干净。
这一次跟之前每次都不一样,陈阿满觉得有种意犹未尽的温暖,在冬天显得格外珍贵,暖意像顺着每个细胞渗透进血液了似的,还带着郑其明的体温。
他洗完澡浑身轻松,一到家就舒服地瘫在沙发上,盘算着晚饭给郑其明炖一锅老母鸡汤补补,许丹心走了过来。
“满弟,有人打电话找你,就你那个远房亲戚。”
“来了。”
陈阿满的心头蓦地一紧,第一反应是李秋霞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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