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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琢舟视线从手机上平移到肖祁脸上,没有理会这人给裴彻上的眼药,只问:“你故意的?”
虽是问句,但他的声音却是平直的。
肖祁不做狡辩,在暗处尤为流光溢彩的瞳孔里甚至有几分孩子气的洋洋自得,他冲闵琢舟眨了下眼睛,声音压低到有些刻意的暧昧:“我还以为他对你多好。”
闵琢舟目一言不发地盯着肖祁看,忽然扭身,打开车门就想下车。
肖祁眼疾手快地按下键位把副驾驶车门锁了,闵琢舟拉了几下车门没拉开,终于有点恼了:“肖祁?”
“我在呢,”
肖祁声线温柔得过分,在狭小有温暖的车厢空间里几乎能把人包裹起来,他毫无怯意地踩中雷池并大肆得瑟,却又适时地给对方恰到好处的安抚,“别生气嘛,我就是想见见他。”
“要见你在哪不能见?”
闵琢舟几乎被气笑了,“你……真是M吧?”
肖祁笑眯眯地听闵琢舟说话,在捕捉到他语气停顿无声骂出的脏字时,眸中甚至闪过几分新鲜。
“你难道不想知道他有多在意你吗?”
肖祁的语气中充满了诱惑,却又莫名坦诚,“再说,我也想看看我这么风度翩翩完美无缺的一个人,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位裴公子嘛。”
“我不需要意淫自己在他心里的有没有重要的地位,”
闵琢舟声音依然不响,但是语气却比平时严厉了很多,“你也没有任何需要和他比较的必要。”
闵琢舟用一种挑剔而严苛的目光将肖祁脸上漂浮着的、“花花公子”
式的笑意一寸一寸地削弱:
“你特别好,最起码在我心中一直是这么觉得的。
但是肖祁,如果你真要在明知我有婚姻的情况下做出一些莫名其妙举动的话,我会觉得你在道德上有所欠缺。”
啧,逗过头了。
肖祁眸光颇为遗憾地闪烁了下,他在面对闵琢舟近乎刻薄的指摘时并没有半分恼意,反而从善如流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锁。
“好吧……那我再等四个月。”
肖祁慵懒而斯文地靠在车座上,既像是被锋利语言刺伤的无辜小兽,又像是布下陷阱藏起獠牙的捕猎者,他抬起眼梢,用一种平淡而诙谐的语气说:“不过,我对你没有意淫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这件事情持保留意见……”
“砰”
的一声,闵琢舟已经干脆利落地起身下车,不收力道地甩上了车门。
肖祁的话音被迫截止,他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充满委屈地盯着闵琢舟瘦削挺拔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忽然探身过去拉开副驾座位的手套箱,将自己为闵琢舟准备的奶糖挑出一颗,撕开糖纸含进了嘴里。
甜的,过度的甜分会让口腔内壁皱缩,对神经发出一种苦涩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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