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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是这当爹的说话才管用,哪有儿子不听爹的话。”
那边吵闹声渐渐小了,谢梁柏走到僻静的地方,话音里的浓重酒气几乎穿透听筒喷到谢诚言脸上,“甭管是谁,男的女的,瘦的胖的,都给我带一个回来,就是租也得给我租一个,老子话已经放出去了,要是叫别人看了咱家笑话,你给我等着。”
谢诚言听到这话立刻把手机音量键调小,换了个边,撇了眼徐清秋,神色有些窘迫。
音量递减吞没了最后两个字,不过这不影响大体内容已经落入了徐清秋耳朵里。
谢诚言微微侧过脸去,沉声回复道,“这事本来就是你答应的,关我什么事?你答应的你自己解决。”
“到底是大了,翅膀硬了。
你要实在不想回来也行。”
那头意外的好说话,谢诚言眯了眯眼睛,老头子怎么可能就这么快放过他,果然,那头笑了两声,“噢,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奶奶的房子已经在拆迁了,你要是不想最后再去看一眼也无所谓,你自己看着办。”
谢诚言浑身一凛。
谢梁柏没等他说话就给挂了。
谢诚言抖着手重新打了过去,无人接听,再打了过去,还是无人接听。
谢诚言平滑的指甲深深陷入了手掌,一道道半月型血痕缓缓浮现在掌心。
什么拆迁?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老房子要拆迁?那是奶奶说要留给他的家,怎么能说拆就拆了。
“叮铃铃——”
清脆的车铃自身旁响起,谢诚言失神的看着头发微微泛着灰白的阿婆载着穿着校服的小孙子,骑着脚踏车从他身边经过。
小男孩抓着萝卜丝饼,吃的满嘴都是油渍。
阿婆在等红灯间隙,回头问他好不好吃,小男孩点点头,举着手里的饼递到她嘴边。
她笑着摇了摇头,满眼都是温柔。
记忆里他的奶奶也是这样,每天骑着自行车从学校接上他,穿过长长的海滩,再村口的小店里给他买一包零食,夏天的时候是一根冰棍,春天的时候是一盒奶糖。
他还记得,深红色的老旧木门上贴着褪色的倒福,屋里的水泥地面,她会把自行车推进来停好,再去给他做饭。
她会在晚上缝补着他校裤上不知道在哪里蹭破的窟窿,也会从红木柜子的铁盒里,翻出几张满是折痕的的纸币,小心翼翼捋平,再偷偷把塞进他的校服口袋里。
谢诚言俯下身子,弓着背脊,缓缓脑袋抵在挡板上,眼眶不自觉地泛酸。
胸口有一处怎么也填不满的空洞又被凿开了,时间没能把空缺填补上,反倒不断扩大,像是有千百只虫蚁不断蚕食着腐败的血肉,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觉得空。
“谢诚言,怎么了?”
徐清秋没有听到后面的内容,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下子就低落到近乎失态的地步,他腾出一只手拽着他的胳膊,“这么坐不安全,起来。”
“别管我……”
谢诚言推开他的手,声音有些哑。
“谢诚言,先起来。
你要是……实在找不到人的话,我跟你去一趟。”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还存着的那么点愧疚在作祟,亦或者觉得他的模样太过可怜,徐清秋鬼使神差的给揽下来了。
谢诚言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徐清秋说了什么,他缓缓抬头看向徐清秋,沉默地摇了摇头,拒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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