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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要戴套!”
谢诚言觉得自己也许是被这一系列的变故刺激的神智不清,这种时候竟然关注的是这件微不足道的事。
“我嫌脏。”
谢诚言脸上被酒意逼出来的红晕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满脑子都回荡着那几个字,‘我嫌脏。
’徐清秋把他当什么了?“我草!
我他妈只......”
闻言徐清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打断了他的话,“只用过前面,没用后面?那你可还真是有底线!”
“徐清秋我草你大爷!”
谢诚言看着徐清秋那张精致俊美的脸,再也生不出半分旖旎的兴致。
满眼萦绕着他嘴角噙着的那抹扎眼的笑意。
心脏如同被锐利的刀锋刺破,痛到有些发颤。
他开始疯狂挣扎.....
徐清秋被谢诚言胡踹乱踢的腿勾住带倒,双手本能地撑住床,安全套从指尖掉落。
谢诚言这个行为无疑是在火上浇油,徐清秋没再理会掉到床下某个地方的小方片。
“徐清秋!
你敢!
你放开我!”
此刻在他怒吼的声音中透出了几分少有的慌乱。
徐清秋单手掐住他的脸,抬高他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如果现在处在这个位置的人是我,你会放过我吗?”
谢诚言到嘴的话被哽塞在喉间,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他挣开徐清秋的钳制,扭过头去。
徐清秋把谢诚言翻了个身,压在床上。
他不想看到他的脸,也不想听到他再发出任何声音。
徐清秋心里堵得发慌,原本一别两宽,谈不上好聚好散却至少还留下了体面。
然而,这个人为什么偏偏要纠缠他不放。
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他拼命想要忘记的过去。
他眼眶通红,内心蛰伏的困兽破笼而出,这些年积攒所有的情绪似乎都有了宣泄的途径。
他发泄着曾经的付出,他的痛楚,他的不忿,以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
时间的概念在这场荒唐中模糊,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才再度平静了下来。
徐清秋把谢诚言翻过来,掐过他的脸,身下的人眼眶泛红,双眸褪去了先前的凌厉,蒙上一层浅浅的水雾,长时间的缺氧使得他的目光有些涣散。
确认过他还能呼吸,徐清秋便松了手,解开系在他手腕上的领带,穿好衣服,草草收拾了随身物件,摔门离开。
谢诚言侧躺在床上急喘着,他花了许久才得以从缺氧的窒息感中挣脱了出来。
他死死克制住濒临崩溃的情绪。
谢诚言微微动了动,麻木的身体恢复一些知觉,这才觉察到徐清秋已经离去,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一个人。
床头灯下的杯子折射出的光芒将他双眸刺痛,他愤恨地将杯子挥落,杯子在地毯上滚了两圈,停了下来。
一次算得了什么,只要你还是我的,迟早有一天会要你还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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