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徐清秋匆匆离席。
谢诚言一路踉踉跄跄,撑着墙走在畸变的长廊中,这短短的一段路,好似长的好像没有尽头。
他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到最后,他被酒精呛的双眸泛起了红。
他额头抵在门上,重重拍了两下房门。
“哪位?”
徐清秋听动静走到门口,门外寂静一片。
他透过猫眼向外看了看,没见到人影。
刚折返进屋,门再次被敲响。
“请问,哪位?”
回复他的依旧是一片沉寂。
如此,往复再三。
徐清秋终究是对这不厌其烦的敲门声失去了耐心,他重重地拉开门,“谢诚言,你有完没完?”
倚在门板上的身影失去支撑,朝着他摔了过去。
门在液压弹簧地推动下自动关上......
谢诚言微微抬起头,缓缓睁开双眸,拉远了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质问脱口而出,“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与你无关。”
“什么关系!”
谢诚言被徐清秋淡漠的语气激起怒意,目光顿时带上了几分凌厉,摇摇晃晃地逼近徐清秋。
“出去,不然我叫保安了。”
徐清秋转身去拿手机,他不认为自己有任何义务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理由承受他莫名其妙的怒火。
接连而来无视挑战着谢诚言的神经,他无法再忍受徐清秋对他视若无睹的态度。
徐清秋对任何人都可以表现出温和友好,但是面对他却连假装的善意都不曾表现过一丝半缕。
凭什么?这些年来珍藏着回忆念念不忘的人,从来只有他一个人是吗?仿佛过往的几年中他都活在自己编织的假象中,而徐清秋早就已经抽身而退,他开始了新的生活,有他没他,他都一样的生活。
凭什么!
徐清秋猛地被一阵力道拽了过去,整片后背毫无防备地贴上了冰冷的门板。
谢诚言粗重地喘息着,单手抵着门框,把徐清秋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
混着酒精味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脸上。
“放开。”
徐清秋皱了皱眉,撇开脸,不耐烦地出声。
他不想再和眼前的这个人再有任何的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