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觉得这男人问题好多。
她慢吞吞的回答:“做了好多事情,去了花园喂鱼,一起用膳。”
“我没坐到他腿上,他很守礼,没有冒犯我”
谢行之盯着她的侧脸,眸色极深,他幽幽一笑,“怎么?我的问题还分三六九等不成?你挑挑拣拣的,还选上了?”
宋妧有一瞬间的慌张,她的手绞着男人腰带上的盘扣,摇头,“我没挑捡,我刚想说,他亲过我的额头。”
谢行之哪里舍得吓她,他轻抚着掌心下的软腰,毫不留情的泼脏水。
“妧妧,他就是个虚伪的男人,他冒犯你定是存了龌龊心思,你别被他的皮囊给骗了。”
“还不如像我这样,心思都写在身上,我就是喜欢你,就是想亲近你。”
说着,他牵过那只小手往自己的腰腹下按。
“我对你的喜爱多么深,你感受感受你自己看看。”
隔着衣物,宋妧都能被烫到,她把手缩回去,红着脸不说话。
谢行之眼神比方才还要幽暗,这小姑娘的柔荑仿佛没有骨头,绵软的不像话,轻巧的一下子就能令他头皮麻。
“谢煊有没有像我这样?”
“没有。”
宋妧摇头。
“那就是他不行,那男人焉坏,没想到中看不中用。”
谢行之握住她的手摩挲,嘴上不饶人。
他凝着这只娇软的小手,心里一边盘算一边纠结。
“才不是,他说过这是他弟弟,而且你们本来就是一个人,这个你们只有一个。”
谢煊怎么说也是她的恩人,宋妧还是公平公正的反驳了几句。
听到这句话,谢行之似笑非笑,不咸不淡的开腔:“这玩意搁我这才好使,他喜欢装君子,放他那用起来没意思。”
宋妧压根听不懂,“你说什么?”
谢行之觉得教导之路任重道远,他强调:“很快你就知道了,反正你用的时候可别分不出个好赖。”
“我与谢煊不一样,那伪君子肯定不如我。”
宋妧虽然听不懂,但她突然觉得好好笑。
这明明就是一个人啊,神经病就是有意思,看起来好精分。
谢行之一直盯着他掌心这只绵软无骨的小手,第一次这么难以抉择。
宋妧试着抽回手,总觉得这男人看她手的目光很渗人,也不知道打的什么歪主意。
“你拿我的手看什么?你又想干嘛?”
说完,她看着那手指的伤,蹙眉问:“你怎么把这个解开了?这样不疼吗?”
谢行之看她那一脸的心疼样,顾不得裤子下那点事,他心里突然升起一抹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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