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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托斯都弄累了,都没能让他开口,就开始休息了,躺坐在了魈的床上,吃着去外面摘来的苹果,喝着从客栈里偷来的酒,吃得津津有味,咔擦咔擦地爽。
偶尔还会用苹果去勾引魈,问他:“吃吗?好爽好甜哦!”
魈哪里还有心思在意这个?
憋着体内那股不明的燥热就已经用尽了他所有力气。
而且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见缓和?
都天黑了,怎么都还是这么难受?
巴巴托斯见他还是无动于衷,就叹了口气,“既然你这么不识趣,那只能是我主动了。”
说完就扔掉了苹果核,慢悠悠地来到了魈的面前。
魈难受得已经听不清巴巴托斯的话,难受得一心只想要解脱,连被捆绑的领带好几次都差点被他用风挣扎掉。
但是他仍记得,不能伤害巴巴托斯,巴巴托斯是他的救命恩人,是蒙德的风神,有着与他将近的风元素气息,是决不能被欺负,被侵犯的。
带着这个念头,他愣是忍了下来。
巴巴托斯早就忍不住了,就坐了上去。
魈先是一惊,但生理上的解脱仍是占了上风,他便也像换了个人似的,用风弄断了手上的领带,将巴巴托斯压倒桌上。
巴巴托斯挺难受的,这一来他就更难受得无法说话了,而魈已经疯了,开始凶狠地索取,巴巴托斯是怎么阻止都来不及。
一阵颠鸾倒凤后,巴巴托斯晕了过去。
魈清醒了过来,睁眼就看到被自己折腾得“伤痕累累”
的巴巴托斯,浑身暧昧的痕迹,顿时他惊慌了。
他,他居然又没有忍住,又把巴巴托斯给欺负了!
他有点懊恼。
给巴巴托斯盖好被子后,他就溜出了望舒客栈,跑到荻花洲除魔去了。
在他走后不久,巴巴托斯也醒了过来,却是疼得不能动。
想起刚才魈的疯狂,被魈弄得又忘了干正事,顿时气了。
看来下次,得要换个法子,不然,这样下去他的目的永远都不会达到。
魈除魔完回到客栈后,发现巴巴托斯已经不在了。
唯有客栈里仍残留着一缕熟悉的清风,令他莫名地有点眷念。
这是能缓解他业障的清风呀。
魈——
忽然,钟离大人召唤了他。
他赶过去,赶到了酒楼,就看到钟离先生,跟巴巴托斯坐在一块,喝酒。
巴巴托斯大人……他有点不敢直视,就低下头:“钟离大人,召唤魈有何事?”
“听说巴巴托斯昨晚在望舒客栈留宿被欺负了,是真的?”
钟离开口暴击,吓得魈魂不附体。
“这……”
看到魈如此慌张,钟离猜测其中有戏,便继续问:“你看清楚了那个人的长相?”
魈有点疑惑,听意思,是钟离大人尚不知那个人是谁?
想着他就看向了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一边大口大口地喝着酒,一边苦恼地说:“诶呀,我昨晚都喝得醉醺醺的,都看不清欺负我的人是谁呀,但是我醒来后就躺在了——”
说到这他顿了顿,看向了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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