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轰隆隆!
一连串的滚雷在头顶炸响,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又凉又疼。
我安置好奶奶的骨灰,顶着这漫天的风雨,走出殡仪馆的大门。
三天!
生离死别的三天!
我一个人熬出来了!
无视身边苍白着脸颊、几次试图搀扶住我踉跄身体的少年,裹紧双臂,拖着肿得馒头一般的右腿,艰难地一瘸一拐地离开。
世界这么大,从没有谁离不开谁,也没有谁会陪着谁一辈子。
秦玉,既然是你主动放弃的,那就不要再回头。
回家的路很远,每走一步,伤了的右脚踝都疼得我冒出一身冷汗,单薄的旧t恤早已被冷汗浸湿。
我咬紧牙关坚持着。
能够一个人来,我也能一个人回去。
秦玉没有再有任何举动,因为从小一起长大让他对我的性格有着充分的了解--说不要就不要!
在独自一个人将奶奶送入殡仪馆的那一刻,我已经决定好,以后都不会再要秦玉了。
我决定的事情,绝对不可能更改。
回到市区时,已经是午后。
刚下过一场大雨,青石板铺就的小路被洗刷得很干净,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
路上并没有什么行人,偶尔有小鸟箭一样划破长空,平添几分异样的寂寥和凄凉。
转过弯去,我一眼便看到那个熟悉的街口,眼泪不受控制地潸然而下。
在那个不起眼的巷子口,常年有个老迈的身影风雨无阻地坐在那里,旁边是一只铁皮桶制成的烤炉,里边永远有着热乎乎、又香又甜的烤红薯或玉米。
老人家头灰白,总穿着洗得白的藏蓝色衣裤,瘦削的身子佝偻着,仿佛走一步路都很困难,可看到我时,却总是眸光一亮,脸上布满慈爱的笑容,亲切地叫我乖乖,亲吻我的脸颊,拿给我一只剥过皮的甜糯红薯要我趁热吃。
那是我的奶奶,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嗓子眼儿瞬间抽紧,心脏仿佛在被千万根钢针狠狠地扎,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我受不了地弯下腰,用手死命按住心脏,企图压制那层层滚动的痛意。
可根本不行,痛深入骨髓、剖心蚀骨,最后只好瘫跪在潮湿的地面上,无声地哭得撕心裂肺。
谁可以对我的痛感同身受啊!
没有人!
“梧桐你起来,地上凉。
万一生病,奶奶会担心的。”
跟了一路的秦玉想要将我扶起,我憎恶地闪身躲过,“离我远一点,请你。”
他瘦高的身体似乎晃了一下,我没有抬头,不知道他此时是个什么表情,心里又会是什么滋味。
在我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你没有来!
在奶奶望着病房的门口盼着你的时候,你没有来!
在我一个人坐在殡仪馆外边的角落里陪着奶奶两天两夜的时候,你没有来!
我此时如何,已经与你无关了。
不是所有的回头都可以看到来时的路。
我们的十五年,结束了!
把奶奶的遗像安置在我房间光线最明亮、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然后跪在地上虔诚地磕了几个响头。
“奶奶,我们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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