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媒婆我追了两步,便停了,不追了,觉得没意思,这样太小儿科了,像幼儿园里的两个小朋友似的。
同时因为他离开这间屋子的原故,我竟忽然感觉一阵寂寞和孤独。
觉得真的不能再这样宅在这屋子里面了,得去外面走走,看看鸟言花香多好啊!
想到这,我便忙找出挎包和手机。
将挎包挂在肩上,手机捏在手里。
两只胳膊抱在胸前,笔直站在那儿等他出来,好出去!
他也一会儿就出来了,看我这样,便知道我现在总算想出来了,但仍明知故问:“你这样是要干嘛去?”
我极不屑的白了他一眼,就要朝门边走去。
他则笑笑来到我跟前,像妈妈一样将我打量一番,还责怪说:“也不换鞋就准备走。”
我低头这才看见自己脚上仍踏着拖鞋呢。
不过我仍不服气的说:“穿拖鞋出去怎么啦?又不是没穿衣服。”
说完又有点害羞的笑了。
他也笑了,但没有说什么,而是将我扶坐下,从床底下拿出那双高跟鞋,边吹吹拍拍上面的灰尘,边拿到我面前,还蹲下来帮我穿上。
我则笑笑:“干嘛让我穿这双?你不是喜欢我穿那双平底的吗?这双跟那么高,穿起来会比你高很多喔!”
“高就高吧,我跟你出去又不是比什么高矮的。
以前我是怕你总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把脚弄坏了,才让你买平底的穿穿,哪知道你现在就穿平底的了,把这高跟鞋扔在那里都不理睬了,这不是浪费了吗?而且你们女人就是要穿高跟鞋,那样才好看嘛!
当然也不能一天到晚都穿着它!”
他说着又去厨房扯来一条毛巾,并拉我站起来,把我的裙子往下用力扯一扯、拉一拉,又将还有较深皱褶的地方,用帕子使劲儿用力抹平一些,嘴里抱怨着:“这昨天刚买的,就皱成这样,怎么穿出去见人啊?昨晚就那么在我身上睡了,喊都不肯起来,后来又睡得那么沉,那样把你弄到床上都没醒来一下,本想帮你换上睡衣的,但还是没敢,所以……。”
他说着还抬头暧昧的看我一下。
我早以用凶恶眼神在瞪他了,并连忙拿下包,要向他砸去。
他也忙用双手抵挡着,一只手上还拿着那条毛巾,大声争辩着:“我说我没敢帮你换,你还要打我,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我帮你换啊?呵呵……!”
我举着包,又气又羞的追。
但他却狡猾的把通往厨房的门关上了,自己在那边死死拉住门把手,让我这边拉不开。
于是那可怜的门,尤其那门把手就成为我们游戏的牺牲品了。
我使劲儿要拉开,他便使劲儿要关不让我拉开。
我们俩就这样对着门僵持着。
“玫梅,好妹妹!
咱们别再这样玩了,等会儿把这门锁弄坏了,多不好,又要花钱去买,买来又要装上,多费事啊!
是不是?咱们去外面找点有意思的东西玩玩去!
哦,对了,我那天说过要再给你买盘更大,花也开得更大更艳的绿刺猬啊!
咱们现在就去买吧!
等会儿咱们再把你寝室里的那盘也拿回来,好好弄弄,让它下次好再开花啊!”
他在那边哄骗似的说了一大堆。
但聪明的我也并没被他绕进去,说:“你少来糊弄我,怎么弄它也是该什么时候开花,就什么时候开花,不会早也不会晚的。
而且又那盘拿回来干什么?哪天你又出差跑了,又是十多二十天不回来,你让它给你看房子啊?你别看它是棵植物,其实它也是有生命、有感受的喔!
所以别买了,买来你又不管,还买它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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