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宇文成都根本不信,像是笃定了李建成身上绝对藏有账簿,反而狠狠一掌拍上李元吉的肩膀,冷笑道:“李建成,你还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到底是交还是不交。”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李元吉的右肩被宇文成都一掌拍碎,男孩疼得大声尖叫,几乎快要昏过去了。
“大哥,救我……好疼……大哥……”
李元吉呜呜地哭着,看得李建成目呲欲裂,却是毫无办法。
李建成心里着急,只得放软了口气道:“舍弟还是个孩子,还请前辈莫要为难他。
那账簿当真不在我身上,若前辈不信,大可搜身来寻。”
正是一日阳光最好的时候,树影婆娑间,李建成只觉身上一阵阵冰凉,风声飒飒吹响了树叶,身上笼罩着的杀气还未有丝毫的淡去。
宇文成都似乎还在回味李建成方才说话的口气到底是真是假,一时之间,只沉默着不再说话。
李建成心下焦急李元吉的伤,却是不敢轻易催促,唯恐他在伤了元吉,只得静静等待着。
“难不成那账簿还在两个小子身上?”
几乎是细不可闻地喃喃声让李建成暗暗小松了半口气,这才结合着书中的情节,想通了一点此时的情况。
按着《大唐双龙传》的描述,那日寇仲徐子陵往东溟派的船上偷账簿时,宇文成都也出手潜入东溟派,准备盗取账簿,谁料却被寇仲徐子陵联手的长生诀所败,甚至于在后来还曾趁着雪夜,强抓了寇仲和徐子陵的义姐素素挟持,逼问二人交出账簿,后被刘黑闼等人联手所伤,只得遁走。
只是这一次,不知出了什么披露,宇文阀竟是真的将事情怀疑到李阀头上来了,让李建成忧心不已。
“什么两个小子?”
装着毫无所知的样子,李建成皱着眉轻声问道,神色间尽是弟弟受伤的疼惜和慌乱。
“不对!
我分明得了消息,看到寇仲和徐子陵两个小子在李阀的船上出没,那账簿怎会不在你们身上?”
宇文成都突然扬声道,又是一掌,立时劈碎了李元吉的左肩。
李元吉疼得周身抽搐,尖叫声已经不成调子,看得李建成心如刀割。
这个弟弟并非什么雄才大略之人,又因貌丑,被母亲嫌弃,只是对李建成却素来是死心塌地的好,全心全意的支持,如今却生生被他连累,让他怎不愧疚。
“我与寇仲徐子陵是有些私交,难得碰到了,便邀他们俩到船上小聚几日,对他们盗取账簿之事毫不知情。
舍弟年幼,经不住前辈这样的力道,前辈若不信,大可来逼问我,莫再伤他。”
李建成急促地说着,额上沁出丝丝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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